“过两日就是皇帝赏赐十六营的日子,别让你这个将军到时无法出席,丟的可不止是你的脸面。”陆承鸣大刀阔斧的坐到霍邱对面,还招来侍女服侍。
“总感觉哪里不对…”沈莹盯着对面的侍女三秒,惊觉霍邱到底是干什么,假如她看的几百本古代言情小说都是真的,自己是被内涵了。。
“承鸣,你知道新皇任命京内官员外,还打算安排京外官员吗?”霍邱向来不吃陆承鸣的亏,不过是京城里的那些人,正盛传他与禹王之间的关系。
其中最为人乐道的便是,他与禹王在演戏给新皇看,若是真觉得禹王能蠢到“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取开国将军的命,未免也太过儿戏。
所以陆承鸣敢来这里同他这般说话,八成是认为自己这次必须有求于他。
只是这样想,那就大错特错了。
“你,你从哪里知道的?本来新皇就忌惮于你,居然还不懂收敛!你当不知道不就行了。”虽然陆承鸣听出来,霍邱是要已调他出京来整治他,但他又不是傻子,现在谁都有这个权利,就他霍邱不能有。
“要是我出了京城,你岂不是要去见阎王。”
喝着小酒,陆承鸣的心情更加美妙,还敢当霍邱的面,调戏给他布菜的侍女。
“郎君~”
侍女欲语还休,场面一度要控制不住。
“要发骚回你的侍郎府里去,还没给你爹丟够脸,你如何是栗姬胞弟。”霍邱见陆承鸣还不能领会其精髓,真真恨铁不成钢。
要说机遇与危机,他们两个家族直接,基本差不多,爹和姐姐都聪明的很,怎么就生出如此愚笨的东西来。
“不是怕你被…我才不管你呢,我啊姐都不曾如此说过我,左右不过一个即将过气的将军,本郎君还不想奉陪!”刚吃了半盏酒,没成想霍邱非但不求助他,还出言挖苦讽刺他。
酒劲又上来的很快,分分钟就让这位太过稚嫩的少年两眼不再清明,还开始胡言乱语。
“他是不是有狂躁症啊,酒品也不行,啧啧。”
沈莹亲眼目睹整件过程,吃顿饭的时间就辣么多戏,受不了这小子一点心性都没有,怪不得说不过霍邱。
“布你的菜。”霍邱以勺子击碗示意,其实在军中再正常不过(军中传信多以各种声音为号)。
在京城将军府,看起来就有些“不合礼数”,有些尴尬的他一时僵在原地。
“居然还没吃饱,不愧是当将军的,吃的多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