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感觉。
四周很热,跟掉进了火炉里一般,每一寸肌肤都滚烫烫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方云才依稀的恢复了意识,努力睁开两片似掉了两坨铅块的眼皮,四顾观察了一番。
窗外的天快黑了,嗯,应该挺晚了。
方云正躺在一张大床上,床垫很软,被褥有澹澹的清香,后背隐隐感觉到那种陷入海浪的那种感觉。
而屋内的摆设挺简单的,风格也很熟悉,
这是哪儿?怎么来的?
想从床上爬起来,头却一疼,顿感天旋地转,呕吐的欲望再次掠上心头。
他今天喝得太急了,本来就没什么酒量?
喝太急一旦上了头,酒劲儿是很难下去的。
简直难受极了,有种得了心脏病的错觉,燥热,憋闷,呼吸困难。
勉强下床,踩上了地上摆放好的拖鞋,
方云才发现自己的上身是光着的,而整个房间暖气地暖作用下,他也丝毫不感觉冷,只是衣服不知跑到了哪去。
顾不得多琢磨,有些跌跌撞撞地推开卧室门,客厅里没看到人,入眼尽是跟他以前去过的屋子装修风格相彷的布置。
方云完全没心思关心自己在哪儿,他确认了卫生间的方向后,赶紧踱步奔过去,推门,掀开马桶盖,一手扶住一旁的洗衣机稳住重心,一手扣着嗓子眼,呕呕大吐着。
太难受了。
随手从马桶正上方的铝合金架子上抓过一块毛巾,擦了擦,旋即半屈着身子,双手扶住膝盖,继续往马桶里啐吐沫,
不过,只是干呕,却怎么也吐不出来了。
大脑昏昏沉沉,像变成了一根弦,迟钝异常。方云从来不知道喝醉酒是件如此难受的事情,他没有喝得这么多,这么急过,否则,我肯定会控制好自己的酒量,不喝那么多了。
“咦?人呢?”
方云听到客厅里传来一个女人的焦急的寻找声,蹬蹬蹬,脚步渐近,不过片刻,女人俏丽的身形站在了厕所门前——竟然是蒋倩茹!
他本来脑袋现在反应就慢,看见倩茹那一刻,更宕机了?
“醒了?好点了没?”蒋倩茹赶紧小跑的过来扶住方云,眼神里充满了心疼。
“怎么?”方云脸色苍白地喘了两口气,忍着那股子难受劲儿咬牙道:“这是你家?我之前怎么了?”
蒋倩茹苦笑着瞅瞅方云:“你自己怎么了,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