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江盼晚在东洲京城可谓传奇,在闺中时,她被继母磋磨打压,不声不响,所有人都认为她必定懦弱可欺,一无是处。结果她自从嫁给武安侯后,一鸣惊人,竟然把孤高自傲的武安侯的心栓得死死的,还表露出天阶一段的修为,直接被皇上召见封赏。
天阶一段啊,什么概念?放眼整个东洲,除了她,也就只有周渝和前几任老国师的修为过了天阶。
修真这事是极其考验天赋的,甚至可以说,和努力关系不大。有多少人辟谷修炼,请大师指教,吃灵丹妙药滋补身体,最后也只止步于黄阶。又有多少所谓的天才,二十余岁,连个地阶都突破不了?
要不是占了不该占的位置,这位东洲传奇武安侯先夫人,也不至于红颜薄命。要是她能好好活着,凭她的天赋,该拥有多么光辉灿烂的一生......
“两位口中的人小女并不认识,小女苏昭,是华安皇后一母同胞的幼妹。”苏华昭的眼中适时流露出几分茫然,和善地解释道。
不是江盼晚?
不可能,这个世上怎么会有容貌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陈子墨不愿意相信,盼晚一定是在怪他没保护她,没保护好他们的孩子,不想和他相认。
昔日东洲第一美男子陈子墨神情复杂痛苦,迈着大步走近,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对苏华昭道:“盼晚,我知道错了,求求你跟我回家吧。”
“我真的,不能没有你。”陈子墨说这话时,声线都在颤抖。
“子墨哥哥,你可别忘了......”不知想起什么,呆愣在原地的惠安郡主突然脸色大变,想要拦住陈子墨。
陈子墨却毫不留情,袖子一挥,神色又决绝,又冰冷,“滚!”
眼见着他愈发靠近,苏华昭却毫不犹豫地往后退了一步。
今天站在这里的若是江盼晚,或许真的会心软,会被陈子墨面上的一往情深打动,会再次把自己推向万劫不复。若是其他姑娘,自是也愿意宽慰陈子墨两句,毕竟他生的丰神俊貌。
只有苏华昭,她看着陈子墨狼狈的样子,嫣红的唇弯了弯,眸中淡漠得没有一丝情绪,故作为难惊恐道:“这位大人,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长姐与我、兄长数年未见,还在等我们,就请您高抬贵手,放我和兄长离开吧。”
与苏兰洲不可一世的态度不同,苏华昭说话把姿态放的很低。
“你们站在宫门口,羞辱皇贵妃娘娘,还想走?”一听这话,惠安郡主不乐意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