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柱等人行动迅速,立马分成两波人。一路继续保护齐枭的安全,另一路带着尸体回彭家。
计划敲定瞬间,皆已从原地消失,只留下一片狼藉的现场。
少倾,一老一少慢悠悠的经过此地,像是散步。
年纪小的,是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她神色带有茫然,一个劲儿的直挠头,“爷爷,刚刚那个受伤的大哥哥,我好像在哪见过诶。”
听到这话,年迈的老者胡子一歪,颇有些苦恼,“别给爷爷转移换题,我现在是在问你,考核时你选了投资对象没有?”
顿了顿,他自顾自的狠狠剁了两脚,继续说道:“瑶瑶啊,这可是你第二回参加考核。第一次,你说你忘了选,行!你打小自娘胎里就带出来那老忘事儿的怪病,的确情有可原。”
“可这回,爷爷可是从老朋友那里求了一枚丹丸,完全根治是没希望,但总能让你保持一个时辰的清醒……”
老者话刚说一半,羊角辫女孩跟牛犊似得,朝他嗷嗷两声,不耐烦道:“选了!我真选了!”
“真的?”
“真的!”
好消息啊!
老头顿时满面红光,笑的合不拢嘴,“那就好,那就好,等参加完了彭义天那老家伙的寿宴,爷爷就带你回学宫……对了,你是怎么选的呀?挑了多久?累不累?投资对象应该…应该不差吧?”
他抱着一丝怀疑的心态,眼巴巴的望着自个儿孙女。
“我让别人给我选的。”羊角辫女孩嘿嘿一笑,冲着他傻乐。
“什嘛!”
……
回到自家宅院,关好门窗,齐枭缓缓吐出一口气。
试图去扭动左臂,却仍旧是感觉不到任何反应。
“断了条胳膊而已,只要命还在,总是有机会原本带利的讨回来!”
他之所以不管不顾的杀死魁梧汉子,就是清楚的明白,那不过是一名死士。
即便对方在彭家面对酷刑后如实招供,可有用吗?
近乎是全洢州城都路人皆知的情况下,证据这种东西,根本连狗屁都算不上!
气焰嚣张到能令朝廷都不敢轻易降罪,可想而知,门阀的权利重到了何种程度。
所以直面门阀时,证据在确凿、在多,也不如握拳来的爽利。
权便是拳。
拳即是道理,更是谁也无法撼动的最好证据!
“莫不是真以为就这么吃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