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商议。
“阿挚,帮她出去,要出事的。”
“天快破晓,车停在院内,按规矩,他们不能看我上车。所以我们三个一起上车,没人会发现。”
听到上车的规矩这四个字,公主似乎明白了什么。
“上车的规矩?他叫你阿挚,难道你就是那个空桑的孩子?所有你刚才用的是空桑的能力对吗?”
御熹淡淡回答了一句。“不是。”
夜里几人谈了许多话,公主似乎对御熹产生了好感。姒紫怡将她与那情哥哥的故事全都告诉了御熹。
清晨有莘大街,行人稀少。马车停在宫外庖人院,御熹跟任仲虺搬着一口大筐子下马车。每次出宫,大王都会赏赐一些东西给伊挚。大概的东西,车夫都知道。可是这一次伊挚搬了一个筐下来,车夫记得赏赐中,没有粮食。
“伊挚,你这筐装的什么?”
“祭祀用品,祈福用的。”
车夫没有多问,驾车离开。人走了姒紫怡掀开筐布,站起身拍了拍灰尘,她扭头看了一眼小院。院中三房一棚,一厨两居,一马厩。周围皆是树林,黄泥路上有砂石,看着地处偏远。
庖人院旁就是任仲虺的府邸。两院背靠大山,面朝官道,周围多花鸟,鸟语花香,人杰地灵,实乃难求之良居。
“你家好矮啊!宫外的房子都是这种样子的吗?两个门,家里有两个门吗?那边的院子看起来蛮大的。”
“那是我家,公主。”
“任仲虺你家是做什么的?看着挺别致,就是跟宫里比有些小气。”
伊挚站在自己家门口。
“公主想好去什么地方了吗?我们的交易?”
公主抱紧了怀中的保护,有些闪躲的目光。完全不见了昨天夜里那一股狠劲。
“伊挚,本公主说到做到,一朋贝都不少你的。”
公主力大无穷,她像挪一尊佛像似的将伊挚轻轻挪到一旁,然后推开院门,大摇大摆的踏入院中。
伊挚急忙喊:“公主,我爹天天给你做饭,他认出你来,把你送回去,那交易的贝壳还作不作数?”
公主找到一张竹子板凳,试探性的坐在上面。
“你放心,你爹不在。”
御熹疑惑:“怎么可能?”
任仲虺冲到主卧一看,房内干净整洁,床铺折叠完好,桌上摆着一些做好的黍米团,黑陶盘旁边留着一张木牌,上面雕刻着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