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雅茗看了陶氏一眼:“那大伯和大伯母是怎么打算的?”
“我已经把陈家的调查结果告诉清儿了。那处栏杆,就是姓杨的让人锯断的,只留了最里面的薄薄一层。表面看不出,只要往那儿一靠,保准掉进湖里。”叶鸿昌道。
“一看就知道是杨家不死心,派这杨安来恶心我们呢。你二姐姐要是这样还掂记那王八蛋,那我真要气死了。”陶氏也道。
“你好好说说她。要是她不听,你告诉我,我来劝她。”叶老太太道。
“娘您放心。我打算把清儿的亲事赶紧定下来,免得她东想西想。”陶氏叹了口气。
“原来我是不想再跟商家结亲的,想找户读书人。但现在我怕了,还是早点给她定下来的好。与咱们交好的人家里也有几个好孩子,到时候我挑定了给你们二老过过眼。要是你们没意见,咱就给她定下来。”
听到这话,叶雅茗皱起了眉头。
叶鸿昌现在对自己这个侄女,已是心服口服。
看到她这表情,他赶紧问道:“茗儿,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叶雅茗道:“姐姐的亲事,本来不该我这当妹妹的多嘴。但我确实有话要说。”
她看向陶氏:“大伯母,现在二姐姐心里明显还装着那个杨处之。就算你告诉她真相,她也会为那人开脱,说他是被杨家逼的。那人有可能是真心喜欢她,想要娶她。”
陶氏瞪大了眼,继而苦笑:“你还真说对了。”
要不是这半天叶雅茗根本没往大房去,而她一直陪在叶雅清身边,知道两姐妹没接触过,她还以为叶雅茗跟叶雅清谈过呢。
“在她心里还掂记杨处之的时候,您逼她跟另一个人定亲,那么杨处之这个人,这一段情,可能就会变成她最难忘也最掂记的存在。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叶雅茗道。
“就比如一件衣服,一件首饰,当您觉得漂亮,却立刻被别人买走时,您是不是多少年了还心心念念掂记着?可如果您买到了,拿回家来,穿越过两次,您是不是又不觉得它好了?”
陶氏成亲就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跟叶鸿昌相敬如宾,可没经历过什么铭心刻骨的恋爱。要是叶雅茗保说前一段话,她可能还不理解。一听叶雅茗后面那个比喻,她顿时明白了。
“对对对。”她道,“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说完她迟疑地问道:“那咱们怎么办?难道让她跟那个杨处之继续来往?”
“那倒不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