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安歌本想约着她一起吃个晚餐,可看她急三火四的样子,便由她去了,只是叮嘱阿吉去前面酒楼给她要了一桌饭菜。
屋里的灯一直亮到快三更,让本来想着第二天要早起的宁维则,还是起晚了。
“糟了糟了……”简单收拾了一下,宁维则冲到正房门口,却发现赵安歌正逍遥自在地分茶。
宁维则的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走到赵安歌的身旁瞧了一眼。
杯中的青松挺拔峻峭,跟赵安歌的气质倒是如出一辙。
宁维则暗暗喝了个彩,不吝啬自己的敬佩之意:“赵公子好手艺啊!”
赵安歌轻轻一拂,把青松挥散开,对着宁维则轻笑:“小道而已。”
从赵安歌桌上抄了块糖糕填进嘴里,宁维则开始催促:“咱们要不现在就出发吧?我怕谈先生他们等急了。”
赵安歌看着她如此上进,不禁失笑:“连早饭都不吃,可真是负责任的东家。”
宁维则脸红了一红,干脆理直气壮:“这盘糖糕给我带上就行,办完正事再觅些上好的吃食,也不算迟吧?”
要去小酒坊,赵安歌不方便弄仪仗,就干脆只带了一队侍卫轻装出行。二人共乘一车走得倒快,宁维则两块糖糕还没吃完,马车就已经停了下来。
赵安歌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在车上就跟宁维则商量好了,全部事情都由宁维则来出面。
交割也简单。契约提前两天已经办好,物品确认无误之后,宁维则和老东家分别在契约上按了手印。老东家又把大门钥匙象征性地给了宁维则,收了赵安歌的尾款,这酿酒坊就算是改姓了。
宁维则把伙计们召集到前庭,读了一遍昨夜拟定的管理条例。条例的内容并不算苛刻,伙计们才算是彻底把悬了一夜的心放了下来,挨个在雇佣合同上按了手印。
“有没有能一次收下这批酒的地方?我想把现在这些都低价清理掉,以后只卖新酿的。”宁维则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
赵安歌看了看谈志宾:“谈先生,你对东绍的酒楼都熟悉,有没有哪家合适?”
谈志宾微一沉吟:“鸿运楼、广兴隆、食味轩,这几家够大,应该吃得下。咱们这些酒质量都算上乘,只不过是之前的价格偏高,才卖得不算多。”
赵安歌点点头:“我一会派人去跟这几家的掌柜谈谈。”
“另外,咱们家的招牌也要改改。”宁维则对品牌一向看重,这次是全新的烈酒生意,更是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