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好暗格,小心翼翼地把铜章放在贴身的地方。
正要盖上箱盖,宁维则突然灵机一动,跑到外屋翻出笔墨来写了几个大字:“爹,东西我拿走了,维则。”
吹干了墨迹,宁维则这才满面春风地把纸放到炕柜里,颇有种恶作剧成功的喜悦。
再次检查了一圈,没有其他的东西要拿了,宁维则仔细地关上了几个房间的屋门,还给每个屋子都上了把小铜锁。
“走,咱们看看周叔周婶去。”宁维则招呼上小叶子二人,郑重其事地给大门落了锁又检查了一遍,这才步履轻盈地往对门去了。
一进院子,宁维则就看到周叔和周婶蹲在当院地上。
周婶左手举个粗瓷的小坛子:“这个要不要带上?可以做咸菜。”
“不要了吧,太容易碎了。”周叔皱了皱眉头。
周婶刚要放下,可周叔又开口了:“要不带着也行,万一想吃咸菜了呢。”
周婶左手又抬了起来,准备把坛子放到身后带走。周叔又悠悠地开口了:“可平时咱们也不怎么吃咸菜啊。要不,不带了?”
周婶的左手又停住了,把坛子拿回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