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荡。
“呼。”阿尔杰长呼了一口气,在原地默然了几秒后才缓缓站起,将突兀摆在房间中央的两张木质椅子都摆回了原地。
他环视一周,确认埃德蒙·伊阿宋已经离开后,小心翼翼的从自己的层层衣物下取出了那枚被纯银点缀的化石吊坠,又审视几番,在灌注灵性,确认自己获得了一些有关如何利用吊坠完成预言的方法,以及记录着数处宝藏和众多情报的虚幻笔记后,他又小心翼翼的按刚才的方式将那吊坠藏进了自己的衣物之下。
他迈着略有些沉重的步伐,走到了桌球室的木门处,右手搭在把手上,微微发力,一把推开了原本被他自己紧锁的木门。
吱呀。
沾染着油污和时光痕迹的木门缓缓地向外开去,温暖的热浪、嘈杂的声音、浓烈的酒香,这一切有一下子涌入了阿尔杰的神经之上,将他从刚才紧张的环境中一下又带回了熟悉的现实。
坐在吧台一直紧盯着3号桌球室的卡斯帕斯看到阿尔杰出来后,不紧不忙的向酒保要了满满一木桶杯的烈朗齐,端着就走了过来。
他哈哈的笑着,凑到了阿尔杰的身边,压低嗓音说道:
“这是送你的,就当作是解渴了。”
阿尔杰没有推脱,直接接过了那杯用木桶杯装着的烈朗齐,一口灌进了嘴巴里,晶莹、淡黄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滑落,一直流到了他的脖颈之下,流到了有着明显风吹雨打痕迹的肌肤上,映出了明显的反光。
他将空了的酒杯递回给了卡斯帕斯,一言不发,走出了“勇敢者酒吧”。
阿尔杰站在萧瑟寒冷的铁门街上,深吸了口掺杂着明显刺鼻味道的、弥漫着淡黄色的雾气,嗓音嘶哑的暗骂了一声:
“该死的东区,该死的工厂。”
PS:因为埃德蒙的介入,阿尔杰提前来到了贝克兰德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