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嘛,怎么,你一个大男人碰碰你能少块肉吗?!”江恬栖锁紧被窝里,冷的连脑袋都缩进去了,用非常小的声音嘟囔了几句。
屋内太安静了,静的只能听到北风的呼啸声。
还有江恬栖的说话声。
“你冷吗?”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好听的宛如大提琴般让人陶醉。
江恬栖的腿和手刚刚拆了线,抛去本身畏寒的体质,太冷的温度也会让她的伤口变得不舒服。
“谁冷啊,我是来摸摸看你冷不冷的。”男人的体温让她如此舒适,江恬栖狠狠心,别过头,死鸭子嘴硬。
黑暗中,萧景衔发出低低的笑声。
他已经可以想象到江恬栖说这句话时嘟着嘴控诉的模样了。
“那我并不冷,让你失望了?”萧景衔翻了个身,正对着她说道。
“谁失望了啊!有毛病!”江恬栖被他的话刺激到了,快速转身背过去,连一个眼神都不像给她。
她这一转身,身后又是一片汪*洋大海。
刚刚攒的那一点热乎气全都没了,江恬栖默默地在心里将萧景衔骂了十几二十遍,这才适应了被子里的温度,闭上眼强迫自己睡着。
意识模糊之间,她感受到背后因为盖不到被子冰冷的脊梁有了温度,而且那温度还在持续发酵,很快便暖了她整个身体。
江恬栖不由得伸出手摸了一下,好像是一个类似于暖水袋的东西,她好奇地转头,看到了一个十分精致,长条形的抱枕。
“现在不冷了吧?”萧景衔开口问道。
江恬栖转过身小声切了一声,紧紧抱住那个发热的抱枕,嘟囔道:“我又没说冷,你自作多情。”
不等说完,抱枕就离了手。
怀里的热源没有了,江恬栖哭丧着一张脸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指着平躺在炕上的男人控诉:“你你你,你欺人太甚!”
“是你自己说不需要的。”萧景衔戏谑的打量着眼前暴走的小女人,觉得好玩极了。
今晚的月色好像格外好,萧景衔晚上刚粘好的塑料挡风玻璃也没能挡住它倾泻下来。
也正是因为这明亮的月光,江恬栖从萧景衔眼神里看到了些许复杂的神色,是充满爱意,缱绻,又十分小心翼翼。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萧景衔,就好像是褪去了霸总的光环和气势,他变成了一个普通再普通的男人,望着一件心爱的东西想要摄取却有些胆怯。
“你不知道女人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