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后,桑凝随便客套了一番,问厉玦州要不要进去坐坐。
但厉玦州却谢绝了:“不用麻烦了,我和沈放一会儿就走了。”
“这么赶?”桑凝从厉玦州手中接过食盒,很是意外。
“突然来了点急事,下次有机会再去你家里叨扰。”
厉玦州的声音很低沉,但却异常温柔,掠过耳畔,就像一道清凉的夏日晚风拂过一样舒服。
“行吧,那祝你一路顺风。”桑凝拎起食盒,转身就朝院内走去。
厉玦州摸了摸鼻子,突然陷入了迷茫中。
网上说的若即若离、欲擒故纵的追人法则真的管用吗?
感觉桑凝走得很干脆,一点挽留的心也没有。
进屋后,桑凝拎着食盒往厨房走。
刚踏进厨房门,就被桑川伸手横挡住了:“姐,你刚才在和哪个野男人私会呢?”
桑川刚才不敢凑上前,离得太远没有看清那男人的长相。
但凭他的聪明才智,他能判断出那个男人不是嘉宾也不是节目组工作人员。
桑凝推开他的手,冷冷看他,先发制人道:“今天的五套数学习题都做完了吗?你要是很闲的话,再来五十套吧!”
桑川瞬间默不作声了,吃瓜有风险,溜了溜了。
桑凝来到清洗盆旁,从食盒里把脏碗一个个拿了出来,准备清洗干净。
听到厨房里乒里哐啷的声音,刚从卧室里走到院子的胡芝赶紧闯了进去。
摁住桑凝的手,把她拉到一旁:“小凝,你可是女明星,手和脸一样重要,洗洁精伤手,还是让妈来吧。”
“又不是天天洗,不碍事。”
虽然桑凝很讨厌洗碗,但也没有这么娇气。
“不行,女儿就得娇养,之前小惜还在的时候,我都没让她洗过一次碗,你现在回来了,我怎么可能让你动手。”
胡芝说话间已经戴上了围裙,身体横在清洗盆前,隔开了桑凝。
桑凝找不到插手的地方,干脆掏出了刚才厉玦州给的木镯子。
“妈,这是别人送你的木镯子。”
“谁送的呀?”胡芝挑眉看了一眼,从桑凝手里接过木镯子往手上套。
“这一看就是手工雕刻的,该不会是你爸那死鬼刻的吧?不是忙赶制龙柱吗,他还有空雕这破玩意。”
镯子刚套到手掌最宽处,胡芝面色瞬间变了,骂骂咧咧道:“你爸在搞什么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