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站在一旁，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事情走向她已经看不懂了。
几分钟过去了，李素兰还没出来，桑凝偏头看向楚惜，道：“惜惜，你妈怎么还没出来，你进去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应该快好了吧。”
楚惜脸上挂着笑，但在心中已经翻了无数次白眼了。
桑凝从凳子上起身，看向活动间，开始倒计时。
“十、九、八、七……”
数到最后一个数时，李素兰终于从活动间里冒头出来，大喊道：“我已经换好了，别数了！”
李素兰只探了个头出来，看起来鬼鬼祟祟的，有些猥琐。
“妈，你换好了，怎么不出来啊？”楚惜疑惑道。
李素兰看了桑凝一眼，见她脸色明显很不耐烦后，硬着头皮跨出了第一步，接着整个身体都站了出来。
“你瞅瞅，这能好看吗？”李素兰抱怨的意味很明显，说话态度也很不好。
桑凝抬眼看去，李素兰上身穿的是件暗红色点缀满小碎花的短袖衬衣，下身是条墨蓝色粗布直筒裤，脚踩了双土黄色布鞋。
“不错，这才有干活的样。”桑凝满意地点了点头，“头发太长了，最好绑两个麻花辫，别披头散发的。”
【果然，人靠衣装，李素兰换了身衣服，瞬间就变乡野村妇了，哪里还能看得出一点贵妇的样子。】
【桑姐，差不多行了，李素兰已经听你的话换好了衣服，再要求她扎两个麻花辫属实不礼貌了。】
“桑凝，你别太过分了，我顶多把头发盘起来，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果不其然，李素兰坚决不肯同意桑凝的提议。
桑凝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也不是非要强迫李素兰扎辫子，只要不影响干活，她怎么着都行。
有个年轻小姑娘给李素兰递了个簪子，她三下五除二就将头发盘了起来，平时她经常穿旗袍，用簪子挽发对她来说不算什么难事。
楚氏集团。
楚天的秘书正在摸鱼看直播，在看见李素兰这不伦不类的装扮后，忍不出笑出了声。
楚天刚好从他面前经过，敲了敲他的桌子，提醒道：“上班时间，注意影响。”
秘书赶紧起身道歉：“对不起，楚总！”
他嘴唇动了动，在楚天抬脚要离开时，鼓起勇气问道，“楚总，您看夫人的直播了吗？”
“没有。”楚天想也不想就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