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飞跃城头的箭矢被马越挡住,马越矮身喊道:“隐蔽!防御箭矢!弓手压制!”
马越余光一瞥,杨丰与古塔儿都已经隐蔽在城垛后,只有身旁的傅燮还握着长弓放箭,翻身一滚到他身边,举着盾挡住他的暴露在城垛外的身体。
“射,我掩护你!”
傅燮感激一笑,继续拉弓,待长弓拉满双手上举压下射出一箭,再次上箭。
短短的时间里,傅燮已经将自己的箭斛射空,十余支箭矢,马越连忙递上自己的箭斛。
十余支箭矢,可不是个小数目。
射过箭的都知道,这是非常损耗肌肉与体力的事情,数息之间连射十余之支箭矢,在马越的认知中只有精通射术的候选勉强做得到。
这不单单需要力量,还有身体柔韧与体力的结合。
城下鲜卑人不断将箭矢直射上城头,马越举着的盾牌也一直在发出‘哚哚’地轻响。
这个家伙,有大才。
眯着眼睛,马越看着傅燮魁梧的身躯想到。
“砰!”地一声,云梯拍在马越身前的城头上,巨大的力量拍下城垛上大块泥土。
马越早有准备,弃了大盾翻身跑到城墙另一侧,抬起一杆丈长成人碗口粗的长杆。
“古塔儿!”
“在!”
古塔儿、杨丰、马越、傅燮,还有数名汉军一同端着这根长杆,顶在云梯边缘。
“啊!”
一帮男人用力憋的满面通红,浑身肌肉在皮甲下凸起,直推得云梯离开城墙。
同样的情景,发生在城上各地。
鲜卑人没有攻城车,没有云梯车,只有简陋的云梯而已,底部固定不牢。
“推下去!”
“啊!”
“去死!”
鲜卑人奋力爬到云梯尾端,才发现云梯已经与城墙有数米距离了。
随着重力向后倾斜,鲜卑人发出惊恐的喊声。
“不要啊!”
云梯被推倒,带着梯子上的鲜卑人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