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选妃择后的时候,他偏爱与我,准备立我为后。
无上荣耀,也是无尽悲哀。
家族兴衰为何要全压在我和姐姐的肩上?
因为是望族的子嗣,我和姐姐无可避免的,被当作权力斗争的筹码。
我再一次出现在皇帝面前的时候,是以画像的形式,和众多女子一样,像货品供其挑选。
什么爱不爱,都是废话,更多的是对我进行情绪管理吧,选谁对于李乾璟来说,根本没什么所谓。
觉得我合眼缘,匆匆撇了一眼,就定下了我。
但其实他选谁也无所谓,当时的他,还太小,能有什么实权?
选择权从来不在废物手里,我可怜过他。
现在更可怜我自己和姐姐。
我和堂姐同属一宗,但是,对于作为重臣的伯父来说,应该还是觉得身为亲女的白俞堂姐,更适合做皇后,便耍了一些手段,让堂姐顶替了我的位置。
白符这么做完全是在明面上就不给小皇帝面子,李乾璟怎么可能不记恨?
拿到实权以后,怎么可能不严惩?
但是当时的伯父,比我还要自负。走到那一步谁也怨不了。”
“姐姐顶替了我做皇后,并不代表而我不用进宫。再怎么废物,他也是皇帝。
曾被皇帝选中的人,只能嫁给他。
就这样,我比堂姐早一天嫁给了我们共同的丈夫,成就了一段佳话。
佳话?
呸!凭什么男人三妻四妾,娶了姐妹俩还能成佳话!”
白洁看起来有些落寞,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她带着半是自己安慰,半是讽刺自己的语气,坚持说着。
“现在想这些已经晚了,当时我就应该反抗来着,就不该和姐姐嫁给同一个人,但是说什么,事实都已经无法改变了。”
“而且,当时的我,婚后不久就认了命。
不!
呵呵,我是在知道他要娶我的时候,就已经忘乎所以了,完全忘记了母亲对我的忠告!”
白洁短暂地沉默了,四周静地可怕,渗人的的感伤不知从何处外泄出来,冻得人毛骨悚然。
“我觉得自己既然要嫁给他了,就要一心一意对他,他心里也有我,我也那么要求她一心一意对我,有什么错?”
“我明明做着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却总是被人当做是疯子,说什么我痴心妄想,说什么我自命不凡!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