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冷若冰霜,如同她的白色长裙一般,让人不敢靠近,一旦靠近,便可以将人活活冻死。思及于此,女孩又是一个战栗,本能地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怯怯的答道:“是,是,是我的师妹……”
“师妹?”白衣女子半眯起眼睛,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身后已经一片漆黑,“你们都是无情的徒弟?”
面对此问,女孩似乎有点扭捏,支支吾吾半天,才点头称是。
“你叫什么名字?”
“上山以后,师父给我起了法号,叫慧珍。”女孩回答地说道,但很快她又补充说明,“当初在家的时候,我的名字叫阿巧,那个阿丽是我们家的邻居,比我小三岁……”
渐渐的,她发现这个白衣女子似乎没那么难以相处,反倒是比自己那个冷酷无情、变化无常的师父容易靠近得多。所以在她面前,女孩竟毫不犹豫将家里的情况完完整整地告诉了她。白衣女子并未打断自己,也没有任何不耐烦,待得女孩简单地介绍完毕,才听得对方轻轻地问了句--
“你想回家吗?”
女孩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重重的,似乎在表明决心。
“很好,那你闭上眼睛。”
当女孩再次睁开眼,看着面前熟悉而陌生的场景,禁不住张大了嘴巴,太神奇了。只不过是按照那个女人的要求,闭上眼睛,再睁开,便是到家了。这是真的吗?
女孩简直不敢相信,她用力地掐了一下胳膊,好痛,自己还活着,这是真的,自己终于回来了。
女孩一跃而起,欢呼雀跃,同时也发现,自己的武功居然还在。否则的话,她甚至会觉得这些年在峨眉派的勤学苦练,只不过是噩梦一场。
她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四处张望,怎么回事,那个白衣女子呢,怎么不见了?难道刚才自己也是一场梦?女孩这样想着,但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不是梦,若不是她,怎么可能一闭眼的功夫就回了家?耳畔,她说的话仍然回荡,记忆犹新。
算了,不管了,既然回来了,那就先去看看爹娘。可为什么这个家,和自己记忆中的模样大相径庭?
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疮痍,路边杂草丛生,田地里一片荒芜,只有野兔、老鼠在街上乱窜,毫不怕人。关键是,路上一个人也没有,除了自己。两边的土房里,门窗皆已腐朽不堪,随着微风,不停的摇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成为了这个荒芜之地惟一的活力,惟一的证明--有人存在过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