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意儿了。他心底里一次次暗骂自己,为什么当初不狠一点,直接落下伤势不就能离开前线了么?
不过他也真心不敢下狠手,那样的话一旦局势有变,他还怎么逃出去啊?
对面给他的指示可一样是潜伏在清军中啊。
李联芳现在人很方。
城外的夏全兴可不会琢磨李联芳的心思,因为按道理,他已经给足了李联芳温暖了。
是以得到保证后就断然下令,“那就开始吧!”
工程营的长官深吸一口气,这可是他们工程营登场亮相的头一炮。而且还是大BOSS拍板定下的事儿,作为工程营最高阶长官,可以说是把自己未来的仕途押上去了。
“去吧,我们等就在这里等着!”
夏全兴当然知道对方肩膀上的压力,拍了拍他肩膀,却也只敢给予精神鼓励。
已经在军中历练了三年的夏全兴,人哪怕再憨厚本分,也不可能抢着去给下属分担压力。只说在事后说几句好话——若是实践失败。
工程营营长深吸了一口气,行了个严肃的军礼,转身离开。
这就是个赌局,赢了,工程营赚翻,他作为营里的长官自然水涨船高;而输了,那就是赔死,前途黯然。
可他也没有拒绝的余地不是?
身后,诸多知道内情的将领,都是一副焦虑和兴奋并存的复杂神态,他们可都知道此举直接关系到夏全兴师泰安之战中的成败。
拿起火折,点燃引线,火星以不快不慢的速度向了洞内深处蔓延,而经手人整个人却都僵在了当场,直接的浑身血脉喷张,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前方的先头部队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号角声,五百精锐全都死死的躲在了厚实的盾车后,一个个叉着腿蹲在地上,张大嘴巴,再用棉球死死的堵着耳朵。
城头上的清军对此并没什么反应,有挡板遮掩着,他们纵然在高高的城墙上也很难清晰的观察到秦朗军的变动。
只有李联芳察觉到了什么,当下再顾不得其他,握着刀就乘坐缆车下了城墙。
对于古代的城防布局来说,登程甬道自然是至关重要的所在,但甬道运输里有限,真的很难及时的把城下的兵力及时送上城头去。
要知道时间可是蹬城战中最要紧的东西,班上半刻钟,城外的敌人就能顺着登城梯爬上来好多人,直接形成一个小规模的集团,在城头这种横面狭窄的地方,一旦被敌人站稳了脚跟,让敌人的兵力有了源源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