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县,每一个州,每一个府里,镇抚司都是不可忽略的实权机关。
刘昀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他都满意坏了。
账房先生出身的他,之前干些‘偷偷摸摸’的事儿,本就有赶鸭子上架的感觉。只不过他做的并不差就是了。
却也不代表着他就喜欢这种阴司行径。
如今能给彻底洗白,还被授以重任,刘昀高兴的是屁颠屁颠的。
纪弘阳一个老童生,现如今因缘际会的竟走到了今日之地步,他就是死都心满意足了。
因为他的名字注定是要在士林中留下一笔的。
对于眼下这个时代的人,尤其是文人来说,能留名青史,那真是一种无上荣光。
最后的难题还是回到了检察院这儿。
从内部秦朗实在寻找不出好的人选。
“国公,下官愿推举一人,以解此难题。”
张同敞屁颠屁颠的上了郁洲山岛,这几天他明显感觉到了自我存在感的爆棚。
从一个空架子摆设到真正的实权在握的一方大员,那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现在的海州,从州升格为府之后,虽然地盘没有扩大一分一毫,可朝廷却给了海州一个副将的职守。
现在这海州副将的职衔还在丁进头上挂着呢。哪怕丁进已经回了司吾山回了纪庄。可海州城三千精兵却还一个不少。
这些人可都是秦朗军的预备力量,除了武备方面不如岛上的正兵,其他方面是一点不差。
现在张同敞得了秦朗的认可,这股强大的力量,还有海州上上下下的俯首听命,就如同那一步登天一样,真的是非一般的感觉。
“谁啊?”
秦朗看着张同敞觉得很出乎意料。你一个刚刚投靠来的家伙,也能在这种事儿上插嘴吗?
“国公以为卢建斗如何?”
“卢象升卢督师?”
秦朗本来是不知道卢象升字建斗的,但现在他知道了。因为是他把卢象升的名声吵得很火么,不但知道了卢象升表字建斗,还知道他娶了几个媳妇生了几个孩子闺女,可惜卢公三个儿子活下了一个,身体还很不好,唯一的女儿也同样早亡。
秦朗还曾经使人送些药材给宜兴卢氏,实际上卢家在卢象升死难后固然有些落败,却依旧是当地的大户。
卢象升的三弟卢象观在崇祯十五年乡试中解元,崇祯十六年进士,授金溪知县,未仕。可在江南照样是一等一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