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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军的冷兵器连厚度很单薄,然而冷兵器连上上下下有战心有战意,那再单薄的战线也能成为身后火器部队的可靠屏障。
“集结!枪阵!”
几名连队长皆昂然无惧。整顿队列时,所有军兵迅速汇集,一面面盾牌迅速的拼成了一堵墙,身后长枪立马压上,虽然只是单薄的三列横队,面对清军骑兵的冲锋却毫无畏惧之色。
连长的身躯很高大,身穿精细铁甲,头顶铁盔,鲜红的盔缨迎风飘扬。
一名马甲早就盯上了身材高大的他。
狞笑着催动战马向一旁的盾牌撞去,扭动身子避开一杆刺来的长枪的同时,挥动大刀直砍连长头颈。
连长举着手牌,硬生生的受下这刀,那巨大的力道让身高体壮的连长也承受不住,当即就向后倒去。
但无功而返的大刀显然也无力再趁势落在连长背后的警卫员身上了。
大刀无力地在警卫员身上的甲衣上滑过,连道刀印都没能留下。
清军马甲满脸狰狞,缓缓垂头看着自己肋下破开的一个血窟窿。似乎看到了一杆长枪瞬间刺入再同时一来扯。
就在他砍刀砍杀连长不成功的瞬间。
同时他坐下的战马也走到了生命最后的时刻,数杆长枪刺入了它的身躯,让刚刚撞开盾牌的它再也无力向前。
骑兵冲击步兵阵列,那从来就是一种两败俱伤的结果。即便后续有大股骑兵跟进,最终的战局是骑兵轻松获胜。但这个‘轻松’也从来不属于第一批冲阵的骑兵。
要不然鞑清怎么会战场上有用‘死兵’当先的惯例呢。
尸体从马背上翻滚落下,雄健的战马也哀鸣的倒下来。
连长无暇去看战马,甚至无暇去关注受伤以至阵亡的士兵,他高声叫喝着,吹着口中的哨子,催促着士兵二度集结来。
战斗可还没有结束。
前队清军的后头还有不少人马呢。
但清军阵中一牛录章京却发出了撤退的呼号,余下的百名清军马甲纷纷转过马头,逃离战场。
阿尔津的惨状让牛录章京有种亡魂大冒的惊吓。
他已经知道秦兵火器犀利了,但对面秦兵快速向前后的整队之迅速就让牛录章京看到了秦兵的另一面。
这队人马可不只是火器犀利!
接着一次排枪齐射,数十骑倒毙的结果叫他很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可紧接着的手榴弹问题又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