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看不透战争迷雾的遮掩,就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
身边的长平听在耳中,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光,也微微的叹了口气,将头在秦朗的怀里埋得更深了,闷闷的也不说话。
秦朗实际上没多想的,天地良心,他这口叹气真的没内涵老朱家的,但长平的举动叫他立马意识到了一个事实——这婆娘误会了。
秦朗搂着她的手紧了一紧,误会就误会吧,误会也好啊。很符合秦朗现在的身份处境么。
“乖乖的把心放回肚子里,不会有事的。”不说自己的老婆自己爱吧,就说将来,这天下大着呢,秦朗又不可能一个人独吞,有的是地方安置我大明。
比如那天竺。
那是一块富得流油,偏偏又叫人无语的地方,白白放着是不可能的,尽可能的压榨之,为中原提供养料才是正解。
不过怎么压榨之这就是一个新问题了。
站在历史巨人的肩膀上,秦朗学一学约翰牛是一个法子,但这样做到底不彻底不是?为什么不把之‘彻底’消化呢?
不是把之纳入华夏领土,而是把之纳入华夏文明的这个大圈子中。
这并不是不可能的。帖木儿的后人能杀进天竺建立帝国,汉人一样能杀进去建立国度。
反正中国人跟西方人一样在天竺土著的眼中都是高贵的上等人。
在那破地方,肤色越淡,才越是高贵。
于是,黝黑的天竺土著就永远只能是下等人,这是那片土地上几千年来形成的文化,你没必要去打破不是?
而至于说中国人的肤色与西方白皮们不一样,呵呵了,秦朗光是看网文就知道这个梗儿。
在中国强盛的时候,在眼下这个时代,世界上可没有什么‘黄种人’的说法,那是一鸦清帝国败落之后,西方白皮儿们才发明的一个新词汇。
所以,天竺几千年历史上的历代征服者可以统治那里,约翰牛们可以统治那里,华夏一样可以统治那里。
只要时间久了,权威重了,汉语也能成为那地方的第一官方语言。
想一想,儒家佛家和天竺种姓制度的碰撞,那可真太美妙了。
秦朗见识有限,实在不敢想象那会开出一朵什么样的花来。
不过他越想越是觉得把大明放逐到天竺去是一个好法子。
彼此不伤‘和气’么,保留着体面,保留着一线生机,也保留着尽可能多的力量,多好啊。
秦朗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