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真觉的我们六个人你们才四支箭,我们赚便宜的。
谁都不愿意当其他人的挡箭牌。
“郁洲山行事,哥几个行个方便如何?”
响鼓不用重锤,郁洲山三个字一摆出来,李五魁、张诚等是有一个算一个全高高的举起双手,用实际行动来表示自己的态度。
记到人影飞快的从后方接近,一手钢刀,另一手握的全是燧发的双管手铳。
本来秦安都是要前两人拿这东西而不是手弩的,但身边有人提醒说,清江浦的差官知道燧发枪是怎么回事吗?
他们自己没见过燧发枪的时候,不也觉得,这火枪不点火,连条烧火棍都不如么?
谁敢保证六个差官里没大胆的?
把燧发枪当烧火棍,劈头一刀砍下来?
所以还是手弩这谁都认识的家伙更靠谱。
莎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秦安带着身后几十号人来到了巷子口。然后把手一挥,兵分两路来,前门进后门堵,齐全了。
张家的宅子足足有五进,跨院偏院小院众多,面积那是相当大的。
但此前的三天时间秦安也不是白费的,早就买通了张家的一管事,把内里的一切洞察个清楚。
“呦,几位差爷这是要……”
守在门口的张家护院头子看着几个差官过来,连上前迎到。
可就跟张诚一样,远了还看不起,距离近了,那只要长眼就能瞧出来不对。
“唉,不……”
下个字都来不及说,一道寒光划过,箭矢已经穿透了这人的脖颈。
门庭外的几个护院也紧接着在一道道寒光中倒了下。
但惨叫声到底是发出来了。
“怎么回事?”门内立刻有紧张的声音响起。
这几日风头那么紧,不管是张家还是王家亦或是别家,风声鹤唳,一个个都提着神呢。
回答他的是一声爆响。
一个不大的药包轻轻松松炸开那扇厚重的张家大门。
门内已经警醒的护院们,不少人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一命呜呼了。
崩碎的木质碎片仿佛一支支强劲的利箭,洞穿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身躯。
“上!”
秦安大手一挥,身后披着甲衣的一干人,立刻举着刀枪冲向余烟还未消的大门。
“左右街坊都听着,爷们们今儿自寻张家的晦气,打搅到诸位莫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