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了邳州海州,他还有的是机会做事。
哪怕因此得罪了魏国公府,张凌也不愿意彻底开罪秦朗,得罪那位在他眼前活生生得道飞升的主儿。
也就是说两边下注,他押秦朗。
毕竟魏国公府现如今虽然还很大,可也就那样了。
随着大明江山的动摇,魏国公府也在江河日下。如今的魏国公,也就是徐文基的堂兄徐弘基,年龄上都已经能当徐文基的爷爷了,魏国公府家大业大,支脉众多,同辈人错个几十年也不稀奇。
徐弘基现如今是金陵守备,当朝太傅。
说起来是真正的南国第一人。
但实际权柄么,也就那么一回事。
路振飞根本不听他的,金陵城内部还有个杠头史可法制衡着他,而提督南都军务的忻城伯赵之龙和提督江操的诚意伯刘孔昭自持是崇祯帝的心腹,也同样不理会徐弘基。
徐家固然还是金陵第一名门,但早已经失去了往日威震两江的光彩了。
从邳州到淮安,历经了几个月的磋磨,让张凌深刻认识到了一个真理——乱世英杰,兵强马壮者为之。
对比无有实权的魏国公府,张凌真的更看好秦朗的未来。
后者能打能杀,未来有的是建功立业的机会,大好前程岂是一片朽木的魏国公府可能比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
靖难之役后,永乐功臣威压开国功勋这是不争的事实。现在大明战事不绝,国朝艰难,一旦能马上封侯,魏国公府这样的过气勋贵可没得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