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词,小豆子在稻米山旁蹦来蹦去,显然是对这突然的暴富开心的不行。
“那是稻米……”
宋既白没忍住,多了句嘴。
楚莲动轻飘飘瞥了他一眼,
“我说是豆子就是豆子。”
宋既白沉默,行吧,你说什么是什么。
古有赵高指鹿为马,今有小楚指米为豆。
“为什么千机前辈老是躲着仇前辈啊?”
楚莲动将桌上的稻米巴拉成各种形状,惹得小豆子蹦跶来蹦跶去的。她像是随口一问,脸上没有任何的求知欲,似乎只是因为无聊随便找点话题。
宋既白这几天有好几次想要开口解释那天的画,但每每开口又觉得太难为情,再者楚莲动因为小豆子的突然出现一副忘了那事的模样,这时候提起反而显得自己有多在意似的。
虽然他确实很在意,他叹了口气,斟酌着字句开口答道,
“千机前辈对我师父有愧......”
楚莲动本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闻言猛地坐直了身子,她嗅到了浓浓的八卦意味,
“有愧?”
原剧情中完全是围绕着江零序他们展开的,对于老一辈之间有什么爱恨情仇可没有用多少笔墨去描述。
“你听过关于我师父不出医谷的江湖传言?”
当然知道,书里写过是为了等一个再也回不来的人,而且原著中仇秋暝也确实没有出过医谷一步,没想到现在竟然因为宝贝徒弟出谷了。
但楚莲动不能知道,她只是一个消息闭塞,毫无背景的山沟沟里长大的孤女。
“什么传闻说来听听。”
宋既白理理袖子端坐在桌前,背脊笔直,恪守君子之风。清风抚过他额间的碎发,清浅剔透的眼眸微微一动,开始八卦,
“我师父年轻时有一心上人,那女子孤傲清高犹如寒山暮雪中的一点红梅,自成风骨,引得无数青年才俊折腰,而师傅和千机前辈都曾是她的追求者。”
他停顿了片刻,食指轻压在唇边作思考状,然后接着道,
“这些我也是听师叔他们说的,那女子属意我师父,二人有情但那始终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师父是因为觉得自己配不上,便一直勤学苦练发誓要成为这天下第一个双十年岁的剑宗然后再去提亲。”
他捻着指尖的阳光,在那一束清尘间好似看见了师父当年的意难平,
“可惜那女子因一次意外被玄阴教的少主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