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很有趣,一路上都兴致勃勃的缠着人家。
若不是看得出路遥眼中明晃晃的好奇和单纯的觉得好玩,楚莲动都要以为他是暗恋自己了。
真是令人头疼……
周老的宅子客房有限,所以就舒禾与楚莲动一间,江零序与路遥一间,宋既白是病患,所以他单独一间。
几人在院中分别后各自回了房间,楚莲动心念一动,在舒禾耳边说了些什么就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月色清冷,流泻而下的月光在鹅卵石小道上铺成一条蜿蜒的银色带子。
楚莲动沿着这条银色带子朝着心中的方向走去,路的尽头,少年负手站在银杏树下。
初春时节的银杏乘着满冠生机,随风轻舞,随夜而眠。
楚莲动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在从前的人生中,从未如此安静又平和的望着一个人。那些岁月如同走马观花般,一幕又一幕在眼前浮现,似乎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
久到她都要忘记了,自己其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少年似乎等了很久,他背在身后的手微屈,转过了身。平和的眼在月色下越发的冷清,他眉间簇起一捧无波的湖水,殷红的唇好似千山覆雪里的一点红梅。
“不是有话要和我说,怎么不过来。”
他好像早就知道,语气淡然又肯定。
楚莲动一恍神,以为自己是赶路的书生,脑中划过一则则书生与美女妖怪的香艳故事。
而宋既白就是那蛊惑人心的妖怪,只是他们性别似乎颠倒了过来,女书生和男妖怪。
思绪渐渐飘远,不远处的妖怪又开口说话了,依旧是诱惑的语调,只是多了些不解:“为何还不过来?难道……是要我过去嘛?”
楚莲动晕晕乎乎,耳边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她。
楚莲动。
楚莲动?
楚莲动!
最后一声落下,楚莲动猛然惊醒,她刚刚在做什么?中了幻觉了嘛?
眼前的人渐渐清晰,宋既白就是不知何时已经走至她的跟前,眼里满是担忧:“楚姑娘,你还好吗?”
“我……怎么了?”楚莲动呆呆的看着他,短路的大脑还未自我调休好。
宋既白垂眸轻笑,温声答:道:“似乎是一直站在这里看着我发呆?我唤了你好几声呢……”
明亮的眼睛瞪大,显得圆溜溜的,瞧着很是娇憨,小巧的鼻子耸了耸,问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一瞬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