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少宫主,将其少宫主令牌拿走,是何居心?」
这话说的十分刺耳,虞昭听进耳朵里只觉不痛快。
她何时哄骗暂且不说,这长老的话明摆着说燕重乌痴傻,随意被人哄骗便交出令牌。
掌门闻言,探究的视线落在虞昭身上,似乎是想询问一番,江止便直接出口了,他声线冷淡的说:「来的刚好,把秘境里你们天地宫挟持我徒弟的账一起算了吧。」
那长老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他回头看着从秘境中出来的人,似乎是在询问事情的真假。
虞昭微微皱了皱眉,不知道江止为何帮她解围。
可还没等她想清楚,掌门的传音就进了耳朵,他询问虞昭少宫主令牌的情况,虞昭将事情全盘托出,掌门的神色渐渐冷了下来。
而那边,天地宫的刑罚长老也知道这群人干的混账事了,当即气的脸都红了,可事已至此,不能露怯,只能咬着牙说:「青绝仙长,这件事我会回去严查,你且耐心等待一番。」
江止神色很冷,看不出什么情绪。
掌门知道事情的原委后,便直接开口说话了:「令牌既然是燕重乌送给虞昭
的,便没有哄骗一说,二人早已结为道侣,定情信物相赠,与你们有何关系?」
天地宫的刑罚长老一听这话,气血翻涌:「若非她哄骗,少宫主怎会把令牌给她?」
虞昭冷笑道:「我左右都是明媒正娶的少宫主夫人,令牌交由我保管又有何妨?你这长老连家务事都要掺和吗?」
「什么明媒正娶,你不过是被冲……」话说到这,那刑罚长老骤然清醒,咬了咬舌尖,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在虞昭似笑非笑的视线里闭上了嘴。
他深吸了一口气,想起来什么似的:「在流云宗,你不是与少宫主和离了?」
虞昭佯装惊讶:「我与燕燕私下里闹的小脾气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跟踪燕燕?你这长老是何居心?居然跟踪自家的少宫主?」
虞昭说燕燕这两个字的时候只觉得别扭极了,可唤燕重乌的全名,又显得过于生疏,只能被迫叫这名字,一说完,耳朵就红了。
幸亏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虞昭说的话上,没人注意到虞昭发红的耳尖。
刑罚长老一时间只觉百口莫辩,他恨恨的看了一眼虞昭,周遭人的议论声不断的传进他耳朵里。
什么他跟踪少宫主是为了谋权篡位啊,什么天地宫早就想换个少宫主,此次不过是找个借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