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掌门充满怒意的声音传来,一双眼睛里都是失望:“什么时候弟子之间的比拼也要你插手了?”
他语毕,飞身下来扶住虞昭,一双眼睛怒视着江止:“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不仅是掌门,几乎所有人看着江止的目光都带着不满,但他毫不在乎,只轻声的问苏晚:“你没事吧?”
苏晚的眼睛里都是泪水,似乎已经害怕到了极点,但还是轻轻的摇着头回答道:“没事的,师尊,是晚晚太没用了。”
江止闻言,放心了下来,一双眼睛落在虞昭的身上,冷声的说道:“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我自会去刑罚堂领罚。”
虞昭看着他,忽然有些想笑。
江止这是什么意思?
为了不让苏晚受伤,所以甘愿自己受罚?
那他不会想自己这么做会把她虞昭放在什么位置上吗?
他眼里怎么从头到尾就只有苏晚啊!
虞昭冷笑,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那十年。
她还是很难相信,原来深情也是可以伪装出来的。
而这人一伪装就伪装了整整十年。
掌门对江止这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能冷哼了一声道:“你如果这样一直溺爱苏晚,她永远都不可能成材!”
江止对此毫无反应,只冷声的说:“只要我在一天,我就一定会保护好她的,这事就不牢掌门费心了。”
掌门闻言,气的手指都有些颤抖了:“江止,你怎么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应该同意你的提议,还不如让昭昭好好活着!”
闻言,虞昭顿时抬起了头,这是她死后第一次听人在流云宗谈及自己的死因,听这样子,她的死亡原因和江止与掌门有脱不了的关系?
为什么呢?
虞昭有些不解。
她从来没有做过任何错事啊,为什么会引得江止和掌门都同意她死呢?
“掌门!”江止的声音沉沉的传进掌门的耳朵里,语气中蕴含着浓郁的警告意味。
掌门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将心情平复下来,而后目光沉沉的看着江止:“你宠着苏晚我不说你什么,但虞昭同样是你的弟子,你不能只顾着苏晚!”
江止闻言,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而后道:“行,知道了。”
掌门这才将这口气顺下,与此同时,转身对拜山大会其余宗派的人说:“弟子间的恩怨,让大家看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