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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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城燕王府,在府中花园的六角亭上,尚未离京前往驻地润州的李弘冀,头饰玉冠身着团花锦袍坐在亭中的石桌边上,看着石桌上的黑白棋局,叹了一声,放下手中所持的黑棋,对着与他一起下棋,年过四旬面容清瘦,留有短须的文士道:“范先生棋高一着,本王佩服。”
这文士姓范名晋川,是李弘冀的心腹谋臣,见李弘冀弃子言输,笑道:“平日间燕王殿下与属下平分秋色,今日举棋不定,连输两盘想是心中有所事情牵拌,哪是属下棋高一着。”
李弘冀正待作答,突见池上的连廊上走来曲圆,脸上一笑道:“解愁之人来啦,哈哈……”
曲圆来到了八角亭中,躬身行礼道:“曲圆参见燕王殿下,见过范先生。”
李弘冀轻笑一声,“老曲不必多礼了,所探之事如何?”
想是他对曲圆甚是亲近,言语间无有尊卑等级的讲究。
“属下今早联系了皇太弟宫中的眼线,证实了龙武军司衙内确是软禁着萧雁北的女儿及其仆从。”
李弘冀以燕王身份,兼领龙武军统军,率领龙武右厢军驻守润州,以镇吴越国入侵,虽然算是刘振义的上司,但对于戍卫京城的左厢军却无权干涉其行事。
而刘振义与皇太弟李景遂甚是亲近,李弘冀便也在龙武军司事行衙安插了内应,当刘振义之子被打、沈连城擒拿了萧慕云,自有人向李弘冀通报,李弘冀获息之后,便着曲圆去联系伏在皇太弟宫中的眼线加以证实。
李弘冀眉头一皱,“那皇叔如何安排?”
“听闻眼线所言,皇太弟着信一封交与刘振义,命顾言春连夜北上送与萧雁北。”
“哦?”李弘冀闻言略有惊讶,望着范晋川道:“范先生有何高见?”
范晋川闻言沉思片刻,对着曲圆道:“范某拙于武学之道,若说以招式看出一个人的身份出处,曲都尉你觉得沈连城是否会……”
曲圆知他话意,断然摇头道:“以曲某的身手也能从招式看出一个人的来历,沈连城修为犹在曲某之上,断无看错之理。”
“那就怪了……”范晋川沉吟道:“此事必有蹊跷,不若以皇太弟的聪明,断不会行这愚事。”
曲圆一愣,李弘冀亦似有不解,望着范晋川道“先生的意思?”
“若是刘振义将此事报与燕王殿下……殿下如何处置?”范晋川微笑道。
“看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