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他不答反问王元昭:“一个残缺之人,要如何好好过日子?这样的话还要我说几遍呢?”
思绪切回眼前,楚绛笑言:“其实你应该清楚,我的性子。”他也有自尊心。如果身有残缺,又怎么会愿意再在喜欢的人身边染指。
做不成夫妻,做回兄妹也不错。
林茜檀没有当场答应他,不过心里其实也清楚,楚绛没有说错。孩子天真无知,在林茜檀的怀里动了一下。
楚绛见林茜檀明白了他的意思,在临走之前又道:“不管将来如何,只要你想,一直住在这儿也无妨。对外,咱们还是原来的关系。”
林茜檀叹气,叫来锦荷,把楚绛给送了出去。她自己则是抱着万事不理的女儿在圆桌旁呆坐了有一会儿。
不一会儿。
“锦荷,刚才你听到了吧?”
锦荷送完楚绛回来,林茜檀将她叫到了跟前,问了问她。
“听到了。”
锦荷以为林茜檀要问她楚绛说的和离的事。
“若是和离,回了侯府,也未必是好事!”
结果林茜檀问的,却全是风马牛不相及。
“你怎么看,那位符大人!”就是楚绛提起的那个突然和他亲近起来的符大人。
锦荷反应也快:“主子是在怀疑,他就是姑爷的生父吗?”
楚绛身子受损的事,没几人知道。锦荷早就疑惑两位主子婚姻怎么突然就走向失败。
林茜檀点了点头。却又在心里摇了摇头。楚绛的生父是谁,她早就清楚。她不是怀疑,她是确定!
锦荷最早听说楚绛身世的时候,还十分不可置信,不过现在她已经接受了这件事。
那位大人接近自己的亲生儿子,甚至半开玩笑地想看一看小包子。骨血天性,也许真的不能磨灭。
“这样吧,你与绿玉说说,让她去将这事漏给母亲知道知道,看看母亲那里是个怎样的态度。”
楚绛能力虽强,有时也会有天真之处,对方既然有心接近,她又不熟悉对方人品,还是看看江宁娘的反应比较好。
江宁娘虽说有时胡闹,但起码在这方面还是比较靠谱的。
绿玉很快就去了,江宁娘也很快就给出了反应。
第二天,林茜檀便听说江宁娘一大早地出了门。跟上去的人回来传信说,江宁娘跟着一个看上去俊秀儒雅的中年男人进了一间包厢,跟踪的婆子不敢靠太近,便不清楚屋子里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