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不用钱似的。
楚渐问他什么他便说什么,只是边上那个不断插嘴的表小姐,实在恼人了一些……
就连江宁娘都觉得自己的侄女这样,有些丢人。
王元昭为何不攻,林茜檀隐约有些猜测,不由心里复杂。她早先时候卖了王元昭她一成的干股,王元昭是股东。
可仔细想来,大军所需的粮草扣掉她这名下产业出去的,应该还有别的来源。早些时候王元昭跟她说他“试着”做些生意赚了一点“小钱”,当时她还没当回事。
“今天早上,听说宫里连召数名大臣进宫,说是议论军情呢。”管事的十分尽本分,如实说来。有个忠于大夏的大臣旧事重提《夏史》,被当场赐死。
楚渐冷哼一声:“大臣们出来时,神色如何?”
管事的便说:“大臣们似乎面有喜色。”
“这就对了。”
楚渐说话说得不清不楚,别人全都听不懂。
稍有气节的大臣虽说还办公,但都不肯上“朝”。去上朝的,大多都是些阴韧自己的人。
林茜檀想着,楚渐或许是想说,看着阴韧连日以来行事,实在不像会真心紧张军情的。
刚说着话,又有个小厮跑进来,大臣们商量了一个早上,看上去也就是在城墙上挂上一个免战牌罢了。
过了几天,人们看城外的兵马还是没有动静,就又陆续有更多的人打开门来观望。
出去买菜的婆子也回来说,菜市场里又有了新鲜的菜蔬了。
两边的人就像是约好了一样,谁也没有先动手。
到了四月十四,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连续下了几天,阴冷阴冷的,给人一种秋冬时节的凉爽感。天上浓云遮蔽,就是偶尔出太阳,天色也阴暗阴暗的。
钟嬷嬷跟林茜檀说,这样的日子,生产更舒适一些。
早上用过饭,林茜檀叫钟嬷嬷陪着,在院子附近的阁楼散步,钟嬷嬷说起这些生儿育儿的经验,老道长谈。
林茜檀听得耳朵也长了茧,被人关心的感觉虽然十分不错,但她自己其实自己有过相关经验,不过还是耐心地听着。
说着说着,主仆一行人不知不觉就走得很远了出去。
“也不知道姑爷怎么想的,”钟嬷嬷每次说完育儿经,照例是要念叨念叨楚绛的:“在外公干那是没办法,回家了,不关心人倒罢了,还和那起子不知来路的狐媚子鬼混。”
月初那事钟嬷嬷事后听说了。林茜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