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拿着捉出去。
人们纷纷闭紧了嘴巴,唯恐一时说错了什么,被当作同谋论罪。这两年这样的事多了,大家都渐渐习惯。
与此同时,人们也在等待着宫里正式的消息。
打了一场,大家不会是谁和谁打了都不知道。丞相是不是把陛下控制起来,他们都不管,他们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小日子过得怎么样!
“陛下,你瞧,这天底下没了谁,这世道一样也是照常运转,不会耽误的。”皇宫帝王寝殿之内,失去了对它的掌控的主人,看着他眼中的乱臣贼子登堂入室。
阴韧堂而皇之地进入天隆帝的寝宫,坐在他私人的座位上办公,四周“照顾”皇帝的人,全都姓了阴!
天隆帝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只后悔自己以往没有早些下定决心,一而再犯了心软的错,不然早年宁可背着兔死狗烹的骂名,也要将这人扼杀在幼苗当中,如今养虎成患,受制于人,不能说没有半点活该。
阴韧也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和天隆帝也有过君臣相知的蜜月期。那时候,他刚刚帮助他除掉燕勇,两人利益一致。阴氏一族也正是从那儿起,势力腾飞了起来。
人心会变,事到如今,有太多事情回不到过去了。
天隆帝只能出声说一两句声音不大的句子,阴韧满面笑意地看着他说,耐心十足。
天隆帝道:“你就是得了这宝座又如何,说不定转眼就交出去了!”
烽烟四起,近在咫尺的眼皮底下,桐州境内的复夏大军,刚刚击破了前去平叛的朝廷兵马,气势汹汹地朝着京城来了。
“这就不劳陛下费心了。”阴韧依然一副丞相的服饰打扮,如果不是他的手里正攒着个黄金灿灿的大印,他的这身衣服,也许会更有说服力一些。
说着,当着天隆帝的面,盖下玉玺,批准了一项重大兵马调动的命令。
阴韧言出必行,果然没有再往林茜檀那里送什么东西。
但林茜檀并不能因为这样,就松一口气。只因为阴韧的动作,给她增添了一些意料之中的麻烦。
一个刚刚谋朝篡位的人,往一个已婚妇人那里接二连三地送一些僭越的东西,这事,怎么说,也是不太对劲的。
就算碍于局势,有些话不方便说,可私底下议论,总是可以。
林茜檀不用叫人去外面打听,也知道外面现在是个什么风言风语了。江宁娘听说这件事,把林茜檀叫去,问了一遍是怎么回事。
就连楚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