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双手托着下巴,好奇地问她守宫砂的事。
她是从秋枝口中听到这事的,觉得新奇,还没听过瘾。
“你怎么知道守宫砂不能检验女子的清白?”
她问着,忽然想起什么,伸手捋开桑烟的衣袖,然后看到她手臂内侧鲜红的一粒守宫砂,惊道:“你、你——”
你已跟亡夫圆过房,但还有守宫砂,所以知道守宫砂是无效的?
她这话到底没问出来。
桑烟看出她所想,收回手,抚顺衣袖,解释道:“你想错了。我是从守宫砂的制作方法考虑的。人们在雌性朱宫(变色龙)的繁殖季节,将其捕获捣烂混合朱砂而成。它就相当于一种颜料,随着时间过去,自然会褪色。跟女子清白不清白,并无关系。”
“可女子跟丈夫圆房后,守宫砂确实都会消散的。”
“你要强行要个解释,我也可以解释,就是雄雌激素的交融。详细来说,就是守宫砂的主要制造材料,也就是繁殖期的雌性朱宫(变色龙),全身充满雌性激素,当它跟男人的雄性激素相遇时,雄雌激素中和、颜色消失。但这不是守宫砂消失的主要原因。”
“……听不大懂,但似懂非懂。”
宣娆露出了懵懂的眼神。
桑烟也不多说:“你只要知道,都是用来束缚、压榨女人的东西。是恶习。应当予以清除就好。”
宣娆认同地点头:“你说的没错。我回来的路上,就遇到了一个投湖自杀的女人。听说她是某地富商小妾,因富商常年在外做生意,一走数月,为了确保后院干净,每次出门,就会为妻妾们点上守宫砂。那小妾便是没了,被判定不洁,而她为证清白,投湖而死。”
桑烟听得心塞:“唉,又是一个恶习害死的可怜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