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条件没讲完就应下的爽快人。”木林森对李小天竖起大拇指,继续道:“虽然你答应了,我还是得说完后面要求,不多,酒得是好酒,而且得管够。”
好酒,管够。
听起来简单,真要让其满意很有难度,因为这两个都是主观词,什么样的酒算是好酒,喝多少才能管够?何况像他这般修为高深莫测的修士,还是爱酒之徒,定是品酒无数,他所说的好酒怕是颇为昂贵,至于管够,稍用元气,千杯不醉。
木林森瞧着李小天有些愁苦,道:“怎么,嫌我要求高?那你到底练还是不练?”
“前辈言重了,练自是要练,能有前辈陪练是晚辈莫大的荣幸。”李小天出言稳住,这般千载难逢的机会自是不会错过的,顿了顿,面露难色,道:“实不相瞒,晚辈囊中羞涩,不过百来金币,就是怕万一…”
李小天还未说话,木林森连连摆手,道:“行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你财力有限,我也不是那种好奢侈的人,百来金币,也够我喝个十来天了,十来天的时间,有我做陪,是只猪都得飞上天。”
木林森说完,手掌一伸,示意李小天交出钱袋。
李小天听了,高兴地取下钱袋,递给木林森。
于他来说,一百多个金币换来神行步第一层小成,这个买卖,非常值当,毕竟这是脚底抹油的功法,关键时刻可以保命,区区一百金币,怎能和身家性命相提并论。
木林森掂量掂量了钱袋,心满意足地收入怀中,心里在想:这好小子,上次就知道是个小土豪,一百多金币,还装作一副穷鬼样,自己经营的牌匾铺,到现在都没赚到一百金币,不知有多久没喝过超过一金币的酒了,如今大发一笔,一定要买壶五金币的好酒解解馋,不,要买十金币的,反正现在找到了个冤大头,不,应该是摇酒树,终于不用再为酒钱发愁了。
“咦,前辈,你怎么哭了?”李小天不解问道,瞧着木林森明明一脸悦色,眼睛却泛出泪花,似乎是喜极而泣。
“你懂个锤子。”木林森白了李小天一眼,抹去眼睛的泪水,随即纵身一跃,竟然直接越过房顶,跳了出去,留了一句明天起早点在院中飘荡。
李小天见得,一脸吃惊地望着他似飞出去的身影。
木林森走后,李小天也不敢闲着,继续修炼混元拳,直至深夜,方才觉得乏了,才去休憩。
第二天,黎明破晓前,李小天就习惯性醒了,起床,洗漱,来到院子。
此时,天蒙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