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葱往小布包里塞了钱票,还有针灸银针和急救三宝等中成药。
出去的时候,赵大婶已经把牛车热心的赶过来了。
“俺们都一起去,就算到了人家的地盘,人头也不能输。”
“是啊,队长都受欺负了,说出去俺们也没面子!”
“大黑,小青,小玄,快坐中间,一会儿可要好好发挥,给姨姨们挣点脸!”
不仅它们三大只跟着一起,就是还没断奶的汤圆,也都被郁葱抱在怀里,一起出征。
孙赖子也想蹭车,但被赵大嫂给轰下去了。
他捂着胸口直呼胸痛,并咳嗽起来……
一行人声势浩荡的赶到劳改农场。
劳改农场的人把李大婶等人围在中间,大多数都在看热,没几个愿意直面泼妇遭受刺激。
温队长一个大男人在骂战中,渐落下风。
而李大婶非但不显疲惫,还越战越勇,越骂越剧烈。
郁葱和狗子们一下牛车就引起众多关注,通通给她让出一条甬道。
“这就是把恶婆婆给用菜刀剃光的郁特助?”
“长得也忒好看了,皮子那么白,手又那么嫩,除了能抱狗,还能握得住菜刀?”
“小白狗还要再养养,把那三只大黑狗宰了,估计能吃半年呢!”
粗俗的人说起话来,不是那么悦耳。
赵大嫂等人都瞪着他们,似乎只要郁特助一声令下,她们就过去撕人。
温队长可算是见到皇太女来护驾。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却想哭一把……
郁葱是攀交情的老手,但这一刻看见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郁肴肴,却没了多打交道的心情。
她蹲下身,瞧着郁肴肴那张被扇得面目全非的脸,心突突的跳了一下。
“你说说你,在郁家父母疼爱,姥姥又偏心你,就为了一个男人,工作让了,名誉烂了,连牢都蹲了。
现在就连命也都不要了,你到底图什么?
就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不行吗?”
“葱葱,你来了……”
弥留之际的郁肴肴,似有所感的睁开眼睛,见到熟悉的小表妹。
她扯了扯嘴角,气若柔丝的开口。
“我就知道葱葱会来的,我知道我好傻,也好笨……可我没想害谁,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人从来不是我,只是看你被姥姥偏疼,看你不费吹灰之力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