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郁葱寻思着要礼尚外来,也想要准备给还些礼。
但转而又想到了南市背后的老大,道“那桉哥会不会不高兴?”
她可是记得街溜子们说:雄黄不过是“傀儡”。
晏衔:“……”
他欲言又止,张了张嘴,道“其实……”
就在他要坦白从宽之际,郁葱又叭叭开口。
“桉哥做为黑老大一定是心狠手辣,说不定还杀人如麻……万一因为雄黄私自给咱们东西,迁怒到咱们可就大大不妙了。”
晏衔瞧着小罐罐分析得有板有眼的小模样,再次把滚到喉咙里的话生生地咽下去。
但他仍旧觉得要给“桉哥”解释一下,好好的洗一洗。
“应该不会……桉哥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他阳光向上,心地善良,助人为乐,机智勇敢……”
郁葱用默默看着他胡说八道的小眼神,含笑不语的瞅着他。
仿若在说:你就好好的胡诌吧,我看着你编,看着你演。
晏衔不死心,还想再垂死挣扎一下下,道“真的……桉哥才不是……”
“对,才不是……阳光向上,心地善良,助人为乐,机智勇敢。”郁葱直接把话茬子给接下去。
她又眉飞色舞,继续道“咱弱弱的问一句,就桉哥那样的身份,可能是那种不嫖不赌不喝酒,又不打老婆,会做饭的男人吗?
对于拿未来去堵的事,我可不做。”
别看现在形势不好,但黑市只要有路子就是暴利,从来都是各方争抢的好买卖。
桉哥能掌握那么大的南市,还不知道怎么树的威风呢!
备不住靠的就是杀一儆百,祸及子孙的那一套。
晏衔:“……”
对,下句他还没说出来!
但压根不是她说的那句好不好?!
偏见,赤裸裸的偏见……
没有办法,他只能屈服,道“那我回头把钱给雄黄吧!”
“也别给钱了,显得太生份,就回送些外汇券吧!
外贸部发给咱俩这几个月的外汇券基本上都没用过,干脆都给雄黄。
外汇券多难得?
这样雄黄在桉哥面前,也有面子。”
说着,郁葱伸出小手,把他按到餐桌前,把筷子递过去。
她的五官乱飞,小表情有些邀宠,道“送礼要送到对方心坎里,我早知道外汇券难弄了,之前还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