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似是而非的说着让白眼儿顺耳的话。
郁葱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一时间也没琢磨明白。
她下意识的拒绝这顿硬菜,道“如今表姐捅出的窟窿还没补上,我也帮不上忙,您还是把菜都收回去吧!”
“您老走好。”晏衔等小罐罐拒绝,立刻又把饭菜装回篮子里,让郁姥姥怎么带过来的,又怎么带回去。
郁姥姥欲言又止,但还是拎着菜篮子给知青点的点长,林大智送过去了……
郁葱听着隔壁南院里的声音,拧着小眉头,歪着脑袋思索道“老晏,你说我怎么就感觉少点什么呢?”
“郁肴肴一直没有出现。”晏衔边说着,边迈开长腿进厨房收拾灶台。
郁葱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蹲下时,他也蹲在旁边,两人的身体紧紧挨着。
“对,按理说郁肴肴恨不得住进南院,和郑佳豪同吃同住,她要是看郁姥姥把饭菜没给郑佳豪,而是给知青点的点长,怕是早就不乐意了!”
说话时,她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旁,因为全神贯注的思考,她根本没有注意到,道“那她去哪了?”
“我从侧面问过社员,我前脚去追击那些人,郁肴肴就和郁姥姥使性子,跑出知青点了,离开的方向和我大致也一样。”
“天啊,难道她蠢到把歹人给好心救了?”郁葱停下淘米的动作,小手捂着嘴,低声惊呼。
嗷嗷嗷!
不会有人真的这么蠢,连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都不懂吧?
晏衔颔首,继续准备晚饭。
厨房的调料都盖着盖子,没有什么损耗,但挂在上面的腊肉那些,都彻底熏成黑肉干了。
还有米面这些,将就一下也还能吃。
郁葱显然就是个能凑合的,而且她也不是个浪费的性子。
大米淘干净熬粥,带着一点特有的焦香。
腊肉泡在水里洗干净,又煮了煮,切成薄片和现割的韭菜一起炒。
新出锅的腊肉热气腾腾晶莹剔透、深红凝白。
夹起一块放入口中,轻轻一咬,松软适度,满嘴飘香,幸福在齿颊间氤氲开来。
与他们这头花前月下不同的是郁肴肴,正在遭受非人的苦难。
“你们干什么打我,是我救了你们!”
郁肴肴哭的双眼红肿,脸颊清晰落着五指印。
下午的时候,她跑出知青点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就看见倒地的蒙面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