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手上的两个荷叶包,眼神开始变得冰冷,身上充满了暴戾的气息。
他皮肤干净白皙,黑色的头发因没有及时修剪微微遮住了眉眼,露出高挺的鼻子,殷红的唇色。
郁葱不知道怎么一看小哥哥回来,本来已经压下去委屈,却拼命上涌。
甚至,心口一抽一抽的疼起来。
晏衔将人一把拦腰抱起,放到厢房的炕上,道“怎么了?”
“我心口疼……”郁葱嘴上说着话,手指就有点哆嗦。
她这身体亏了足足十年的底子,通过近期调养已经康健不少,但还是比正常人孱弱些。
“我们去医院……”
“别,镇医院的人都得罪过了,去了给我往死里治?”郁葱有他陪在身边,已经好多了。
又默默地告诉自己不生气。
同时,默念“莫生气”。
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
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
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
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
念完心里就好些了。
又见小哥哥紧紧抿着唇,周身泛着对她的心疼。
她咧开小嘴,露出一排莹白的小白,道“我自己就懂医,缓缓就好,没事……没事。”
“怎么会没事?你不知道你现在脸色有多难看!”晏衔心疼的无法平复,险些控住不住自己的戾气,要去宰了郁肴肴和郑佳豪。
郁葱把他攥成拳头的大手掰开,将自己的小手塞进他的掌心,和他十指相握。
“真正疗愈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
心平能愈三千疾,心静可通万事理。”
晏衔:“……”
他盯着自己手心里白嫩的小手,眼珠子直愣愣地都不会动了。
“人往往忽略有的,而看重无的,就像郁肴肴有了父母和爷爷奶奶的绝对偏爱,却从来都觉得理所应当,而郑佳豪对她若近若离,反而让她倒贴。”
郁葱瞅着他的傻样,莫名有种想欺负小哥哥的冲动。
内心小小地挣扎了一会儿,想到他们已经领了证。
于是,她鼓起勇气,闭着眼快速在他脸上狠狠地啾了一下。
晏衔感觉到自己“噌”一下就烧了起来,从脸一路红到了脖子。
当他再次抬头看她的时候,小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