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下午上课的铃声响起。
郁葱安慰了邱小满几句,就让学生们都上课去了。
舒白藤就这样被晾着,学生们临走之际还不忘给她甩几个眼刀子。
待学生们散去,郁葱彬彬有礼的和隋老、郝校长告辞,拿上装着饭菜的簸箕,往后门的小破屋方向走。
如今的粮食可没有浪费的道理,收起来给大黑吃去……
“这郁老师什么学历?在你这小破学校,也太过屈才了。”
隋老望着郁葱离开的背影,眉毛拧成一个疙瘩。
他也觉得这个小丫头说有几分道理,起了惜才之心。
看她那么年轻应该没上过大学,也就是高中或者中专,但这样聪明的孩子,绝对是可塑之才。
郝校长被郁老师的人格魅力所折服,下意识的实话实说,道“之前是初中肆业,但马上就初中毕业了。”
隋老:“……”
一个初中肆业的含沙射影的就把市里大学生,给说得哑口无言,无地自容?
诡才!
郝校长眨了眨眼睛,道“学历并不决定能力。”
“和人家学来的吧?”隋老一针见血。
就老同学那愚笨的脑子,怎么可能总结出这种话?
徐光兴见郁葱和晏衔离开,赶紧拉着舒白藤凑过去,道“郝校长,我和小舒给您道歉。
她还年轻,又是家里的老小,父母和哥哥都宠着让着,她本性不坏,就是不懂得人情世故。”
“请您多担待。”舒白藤的话是说给郝校长的,但眼睛却满含期待的望着隋老。
郝校长唇角抑制不住地抽抽。
真是郁老师走了,就都上赶着欺负他。
怎么能这样欺负老实人?
要是郁老师在一定会反问:分明是她寻恤滋事,凭什么要他去担待。
隋老看老同学一眼,道“我的助理不需要那种孤高自傲,目下无尘的人。
相反的,我需要我的助理,能做我眼睛。
对上既可以高雅从容,如阳春白雪。
下到田间,眼里也装得下贫苦农民的贫寒与艰辛,懂得理解生活的不容易。”
“隋老……小舒……”徐光兴还准备继续为心上人辩驳。
即便,她今日屡次闹出乱子,出了丑,他也不觉得她比郁葱差劲。
舒白藤这才知道怕,后脊发凉,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