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凉。
她闭了闭眼,继续道“今天我认栽,我会把钱给你的,可你也要保证,日后不要再瞎说。”
郁葱笑而不语,暗含威胁。
用无声的形式,催促对方赶紧给钱。
耿大夫和寻常人比相对挣得多,可她生活品质高花销也多,家里确实有几千的存款,但要拿出这一千多,也是够肉疼的。
何况,她男人那头也不好解释,所以就准备先拖着,拖到此事从人们的记忆中淡化,她也就没事了。
就在她磨叽的时候,郁葱又给加了把劲,催促道“两个小时之内,我见不到钱,中午就去镇革委会问耿大夫的丈夫要。”
耿大夫:“……”
真是,没有退路了。
这个小知青可真难缠,她甚至都没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急吼吼的写字据,一个把柄接着一个把柄的送上去。
然而,郁葱明白,她已经成功一半了。
为什么要定为两个小时呢?
因为,团泊镇就那么点大的地方,耿大夫一个来回最多一个小时。
而现在是上班时间,想必耿大夫要等她丈夫上班后,公婆买菜的空子才能动手拿钱,偷摸填补字据这个窟窿。
刨除路程所用时间,也够耿大夫回家偷钱了。
看看她是多么的善解人意?
如此,即便是日后耿大夫的丈夫知晓,也事成定局了,还能为给媳妇报仇去掘了她家么?
至于,对方善用职权找她麻烦……
谁怕谁是孙子!
耿大夫心理压力极大,没敢耽误功夫,赶在最后几分钟拿着一千块钱,敲响郁葱病房的门。
郁葱把人请进来,还不等她开口,耿大夫就有些耍无赖的把钱丢在地上,道“一千,就这么多了,我没钱了。”
“总共是一千一百六十一块六毛,少一分我都去镇革委会找您丈夫要钱。”
郁葱也不着急,只不过对这人再次多平添些厌恶罢了。
“好,你给我等着!”耿大夫一语双关。
这个大仇,她记下来了。
最好小知青祈求别落她手里,不然即使不死,她也要给这人脱层皮。
“慢着,把这钱捡起来,不然你知道的……”郁葱抱臂,懒懒的掀了掀眼皮。
耿大夫是真恨上了对方,可也是真怕郁葱和她没完。
她被折损了自尊,气得抖着手,难堪的蹲下身,艰难的把钱一张张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