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了些,抱歉。”晏衔很有时间观念,但今夜是个例外。
雄黄哪里敢让头儿道歉,恭敬把账册交过去,又简明扼要的汇报近期生意情况。
“最近生意不错,但也要嘱咐兄弟们谨言慎行,别口袋里有了钱票,就飘了。”晏衔眼力不错,借着月色随手翻看账册。
南市已稳,可以尽快扩张版图,占据更大的市场……
想到小姑娘提点别人的话:男人管不住下半身,即使短暂获得成功,最终也是稍纵即逝。
他顿了顿,道“丑话说前面,无论做出多大的功绩,我的人必须洁身自好,绝不允许抛弃糟糠妻的腌臜事存在。”
“桉哥放心,我一定嘱咐兄弟们。”雄黄是真的佩服晏衔。
哪怕他比自己还小上好些岁,但是人家不仅身手好,办的事也让自己和兄弟们心服口服,从来不薄待兄弟们。
晏衔的冷眸,又扫着后面的四个小头目,道“色字头上一把刀,看看那些自以为稳坐高台之人,后来又有多少是因为女色跌入深渊?”
“桉哥,最近有个妞勾搭我,我确实心动了,但我绝对还没那啥,我回去就和那个妞一刀两断!”负责西站片的小头目花蛇,自我反省起来。
雄黄也一愣,道“花蛇,你不是还没娶媳妇?”
“怎么回事?”晏衔眼帘低垂,漆黑的长睫下铺了层阴翳。
“我是没结婚,但我妈正在给我物色媳妇,但我见了觉得长得不好看,但也没明着拒绝……
最近吧,有个在我那片老卖工业票的,对我总是哥哥长哥哥短的,我也半推半就……”
“男人啊,要有担当,这种脚踩两只船的事,咱们可不兴做。”雄黄根本不知道这事儿。
桉哥比花蛇还小三岁,也没见人家玩的这么花。
晏衔从花蛇透露的信息,总结出几个关键词。
西站片黑市、年轻漂亮姑娘、能说会道、胆子大到孤身来黑市交易。
他也是这片长起来的,感觉能入花蛇眼的庸脂俗粉,随之就想到了舒白藤。
“对方家住哪里,姓甚名谁?”晏衔语气平和,却蕴含着莫名危险,道“若是安分的话,倒也是美事一桩。”
“那姑娘用的假名字,但我跟暗中跟过她,就住西站家属楼二栋。”虽然,花蛇天天都很忙,但还是对爱慕的姑娘下过功夫的。
雄黄几个人对兄弟即将获得幸福,真心替他高兴,道“家里还是铁路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