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当露出一言难尽的小表情,为难的做起介绍。
“这是我们大队里,杨大队长的亲姐姐,杨金叶同志签了承担责任协议书,本应该对伤患负全责,但……唉……”
刘书记怕自己只听一面之词偏颇了哪方,又跟几个社员和知青打听。
众人说得眉飞色舞,比郁葱的描述精彩多了。
郁葱见没人注意自己,从斜挎小包里拿出两根豆根糖,给两个公社小孩儿。
平安得到郁葱的贿赂,努力扮演了牛牛,另一小孩儿扮演舒赤檀的角色。
两人给刘书记来了场话剧再现。
“刘书记,郝校长,请为我做主!”舒赤檀的胳膊断了使不上力,腿也受了伤。
大家都忙着看乐,也没顾得上扶他。
他躺在地上都快凉了。
郝校长直呼有辱斯文。
刘书记也正色起来,道“杨金叶同志,白纸黑字在此,别耽搁舒知青看伤,赶紧依诺赔偿舒知青的医药费。”
“我没钱……没钱啊,当领导的就能欺负农村人吗!”杨金叶嚎叫着撒泼,好像过年被杀的肥猪一般。
倏忽,舒赤檀想起,刚才也不知道听谁说的牡丹牌缝纫机。
当即,他反驳道“没钱还能用的起缝纫机?整个大队就两台,你家就占了一个!”
“当初杨金叶还亲口说过,她家的牡丹牌缝纫机不仅花掉一百二十七块,再加上换来的缝纫机票。
前后花了快三百块,相当于可以把两千斤大米放家里!”
“可不是,每次找她借缝纫机用,她都是这套说辞,还狮子大张嘴的要一斤红糖!”
社员中那些被卡过油的大娘与婶子们,开始纷纷说小话。
杨金叶:“……”
她这张破嘴可真欠抽!
转念一想,她再次嚎丧般的哀嚎,道“是啊,我好不容易攒的钱,都用来买缝纫机了,手上真的没钱啊,没钱啊!”
“反正就是不认账了?”舒赤檀疼得已经快不行了,因憋着一口气矫情起来。
“要是可以,我也不想啊,可我家真的没钱啊!”杨金叶将坐地炮技能贯彻到底。
不过,碍于刘书记在,她也不敢太过分。
她努力撇清关系,道“要是可以我还想把家里的缝纫机给卖掉,但这么贵重的物件谁能买得起?”
“呦,这旧的缝纫机作价几何?”郁葱状似随意的问。
她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