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之前可从未说过要把你陈家的大公子放在身边,究竟是当一个近卫还是当一个太监?倒要看看你这陈大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又是怎么选的?”
从宫内缓步而出。
来到马车之上,陈成一句吩咐。
“去鸿胪寺,把公子赎出来。”
一听这话,下人面露几分喜色。
“是,老爷。”
殊不知此刻,那陈成面色早已阴沉如水,甚至拳头更是微篡紧,甚至都是有些泛白。
要不是他还算是心性不错的,恐怕早就是破口大骂,更是心下满满的忌惮之色。
“没想到陛下能看透我的心思。”
“可惜啊,确实用到了这种旁门左道歪门邪道上,不然的话我大唐未必没有半分生机。”
回过神来,也是终于正视起了面前的模样。
别看方才他对自家儿子一般漠视之态,但若是内心当真没有半分情感,那才出了怪事,父子之情更何况还是亲生血脉联系,再加上他家这一代人单薄,到了他这块更是代代相传。
要是没了这陈川臭小子,恐怕他家在这一脉可就彻底断了。
至于老来得子一说,那自然是铁树开花。
他陈成堂堂工部尚书,可不以为自己会有那么大的福气,这么些年手底下所干的活,说得上一句肮脏之事,也着实的不在少数。
很快,来到鸿胪寺。
别看只是前前后后经历过了这几个小时,短短的时间,但这鸿胪寺的变化还真就不小。
拿着鸡毛当令箭,再加上有着一众兄弟猛追猛打乱拳打死老师傅,这鸿胪寺的规矩什么乱七八糟的,全都被这鸿胪寺卿刚刚上任的赵光义给丢到了一边。
旁人半分不服,要直接便是一通老拳迎了上去,更何况他本身就处于底层,先天性的就是站在了大多数官员乃至于基层一类的身边。
这个状况之下,大多数能处理的人基本上看在他最高长官的名头上,都是出功不出力的,所以很快就将整个鸿胪寺给收拾的服服帖帖没有第二个人说出半个不字,甚至心服口服。
毕竟鸿胪寺最高才六品官员,以下的更是算不得什么。
尤其还是在天子脚下,也完全没什么其他的含金量。
但很快,赵光义就迎来了属于自己的第一个考验。
当今工部尚书之子陈川。
刚把对方放到大牢。
还没打算做些什么,后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