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人丧命的猛兽!
何颙不就是个例子?
然而,但是,话说回来……就他刚才那不要脸的架势,不掐实在不足以解恨!
一时间,老董便看着蔡琰,蔡琰也看着老董。
四目相对,空气一片尴尬。
随着时间流逝,蔡琰一颗心还越跳越快,生怕老董会勃然大怒,下令派人杀光自家的鸡和狗。
就在忐忑不已时,模糊看到老董厚嘴唇子似乎动了下。
紧张不已的她,没听清老董说什么,只能疑惑地看向老董。
“老夫说,手感如何?”
这次,她听清了。
只是这问题……不太对劲吧,他到底啥意思?
心绪大乱下,她下意识回道:“很好,挺软挺弹的……”
话一出口,蔡琰不禁霞飞双颊,娇躯一阵羞热:这什么虎狼之词,是自己一妙龄未嫁少女该说的?
“哦,手感很好就行,下次别掐了。”老董这才揉了揉,然后又道:“刚才说哪儿了?”
有着过耳不忘本事儿的蔡琰,当即提醒:“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然后便是叔父……自吹自擂。”
“哦……”老董很淡定,也很认真:“那不叫自吹自擂,老夫不过将事实讲了出来。”
然后在蔡琰蓦然瞪大了双眸,双手又蠢蠢欲动时,赶紧往下说:“老夫的意思是,你看清了老夫的本质。”
“可在世人眼中,老夫仍是跋扈残虐、杀人无算的西北魔头——这印象已深入人心,若不反其道而行之,来点阴间操作,老夫又岂能得偿所愿?”
“叔,叔父未尝不可袒露本心,以诚相待。长此以往,世人自会幡然醒悟,也是一桩佳话。”
“老夫为何要那样?”老董一副奇怪的表情,道:“懂你信你的,自然会懂。不懂不信的,在乎他们干啥?”
“当然,若那人对你有价值,就需一番手段了。”
“老夫是个粗人,一般喜欢先得到他的人,再把他绑在一条船上。就算他的心还不属于老夫,老夫也喜欢看他那副‘既讨厌又得乖乖为老夫干活儿’的可爱表情。”
“叔父……”蔡琰听完,顿时有所觉悟,轻启朱唇感叹道:“你可真是个……十足的变态啊。”
‘变态’一词,她虽不明确其意思,却已可以用得恰如其分了。
不愧是才女。
没想到,老董反而笑了,道:“侄女啊,做个恶人坏人可比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