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又焉能忍得住?”
“此计既可使得我等置身事外,又能对董贼釜底抽薪。”郑泰品咂一番,不由喜形于色,赞叹道:“太傅一箭双雕,妙不可言!”
周毖伍琼二人反应过来,简直喜极而泣,盛赞道:“太傅妙策除贼,功过千秋,我等有救矣!”
此时他们一心惦记的,还是老董悬在头上的那柄利剑——只有董卓死了,他们才会真正安心。
可很快,两人对视一眼,神色又垮了下来,嗫嚅道:“只,只是……谁又敢将消息带与朱儁?”
袁隗志得意满的自矜笑意,也瞬间凝固。
最终忍不住胸膛翻涌,怒而开口:“尔等不敢,便让老夫来!……若再像上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先帝和太后岂非白白枉死!”
“多谢太傅!”谁知两人丝毫没有愧色,反而喜不自胜庆幸道谢。
顿时,袁隗就觉得,牙根儿有些痒痒。
……
翌日早上,老董睁眼已日上三竿。
扭头看向身旁温香软玉的八号技师,凹凸有致曲线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秀发随意垂下,还有少许粘在脸上,好似劫后余生。
这一刻,老董不由感觉外面阳光格外明媚,心情也从未有过的畅快放松。
小黄门说得不错,劳逸结合,才是王道。
似乎感受到自己的注视,少女也缓缓醒来。想起昨日的连番荒唐,俏颜上不由泛上一丝媚红:“太尉,婢子服侍您更衣?”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李儒焦急又刻意压抑的声音:“不,不知太尉,是否已起身?……”
瞬间,老董也觉得牙根儿有些痒痒。
然后,他又硬了。
是的,拳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