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眼角连泪花都闪了出来,她咬住嘴唇一声嘶鸣,浑身紧绷着想要挣扎。
亓官仪抬手在她额上一抚,薄唇落在了她眼角的泪上:“不哭。”
“亓官仪你……”司妍嗓音嘶哑,几乎怀疑连心都要被他顶出来,大口喘着气怒道,“你、你之前那个纯情样子……全是装的!”
“嗯?”他好似疑惑了一下,然后明白过来她在说什么,便一哂,“那不是装的。”
他贪婪的吻仍在她面上吮着,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又腾出工夫来解释:“只不过今天恰好学以致用。”
学以致用?
司妍一片空白的脑中乍然腾了一瞬他今天被迫看的那些书,欲哭无泪得想要骂人,又因不肯叫得太惨而不得不紧咬住唇,什么也骂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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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二人睡得格外早,而且睡得格外沉。
依稀在嘈杂中再醒来时,司妍睁睁眼,见是在他的臂弯里。又推推他,他没什么反应。
“嘻嘻……”她忍不住地想笑,自己也不知自己在笑什么。抬手碰碰他的睫毛,他眼皮轻轻一动,但还睡着。
外面的嘈杂声又近了些,司妍缩在他怀里感受着这份温暖,同时听到有人喊:“七殿下!”
她一凛,赶忙推他:“亓官仪!”
一贯睡觉极为清醒的亓官仪这回却在被她推了三五次后才终于转醒,他皱着眉缓神,司妍急道:“你听,好像出事了?”
他一滞,侧耳倾听,来者好似已经到了帐外:“殿下,您醒着吗?”
亓官仪清醒过来,沉声道:“醒着,你说。”
“士兵例行巡查时发现了些怪事。”外面的人声音稳而隐带焦灼,“就在军营西侧不过半里的地方,您是否去看看?”
亓官仪想了想:“可禀过五哥了?”
“禀过了,五殿下正在赶去的路上。”外面的人回到。
他道了句“知道了”,继而缓了一口气,便起身穿衣。司妍同样爬起身,匆匆忙忙地也开始穿衣服,亓官仪一扫帐外,向她道:“天还黑着,我去看看就是,你接着睡吧。”
“万一是‘女娲’的事呢?”司妍揉了揉“夜间运动”之后酸痛隐隐的腰,口气很坚决,“我跟你一起去。”
二人最终一起出了帐,从西侧步出军营抬头一看,果然不远处有数人已围在那里,火把的光芒在夜风中摇曳。
他们赶到近前时,亓官仪先一步上了前,定睛一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