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式两份的合同上签了字,语舒也签字,然后,她递给国松一份,要他好好保存。
国松看着这种不伦不类的合同笑了笑,将它折叠好,放进裤兜里。国松没有仔细研究这一句话,它的意思是语舒和国松可以任意交朋友,对方还不能干涉,这还叫谈恋爱吗?
国松想一想心里感到特别憋屈,可是又不好说什么。语舒问他晚上想不想共进晚餐,国松心里不舒服,就说有事,先走了。语舒也觉察到国松的情绪低落,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如果这种局面得不到有效控制,将来她就只能任赵家摆布了。
国松回去,一脸的落寞,他妈妈就问他原因,他就将语舒逼他签的合同递给他母亲看,她妈妈看后说:“儿子,你不用伤心,合同咱们签了,对她的保护咱们还是要做,只不过以后要隐秘一些,你明天仍然高高兴兴的去找她,帮她把租用合同签了,她自然会感激你。不管什么时候,你要做到大气,不斤斤计较,对她又很宽松,她自然心情舒畅,长期下去她就离不开你了,顺理成章就可以结婚了,啥时候咱们不气馁,你懂吗?”国松马上又来了精神。
第二天八点不到,国松已经买好早点来到语舒的公司,语舒一到,看见国松来这么早,而且,满脸是笑,心情非常好的样子,语舒心情也就好了,两人边吃早点,边说一些签合同应该注意的问题。
因为,国松父亲已经托人把一切都弄好了,所以,合同签订得非常顺利,而且,还省了一百多万块钱。走出国有资产局大门,语舒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笑着说:“谢谢你国松,没有你们帮忙,肯定很麻烦的。”
国松显得轻松的说:“老师,我们两人还说这客气话?我去上学了,你回公司注意安全。”语舒心里暖暖的。
语舒开车进公司大门时,看见残疾的欧阳建,她心生厌恶之感,正像国松说的,这样的人放在门房影响公司形象。语舒让办公室主任给他说,让他去培训学校烧锅炉,她的意思是眼不见心不烦。
嘉欣被限制了自由,每天照顾孙琳,读读书,倒也清闲自在,到了琴行,他就弹弹琴。可儿看他发生这么大的变化,还很吃惊。
阴历三月十八日中午,孙琳发作了,嘉欣赶忙给子豪打电话,大家得到消息后,赶忙都去了,进了产房,孙琳指名要让子豪进去陪她,子豪看着嘉欣,嘉欣说:“这你有什么好顾虑的?她老早已经给你说了的,你赶紧进去。”
子豪赶忙进去,还是左手扶着孙琳的头,右手紧紧的握住孙琳的右手,孙琳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