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得试试能不能摘下来吧,万一摘不下来,我岂不是要白给你打一辈子工?”
花朝夕拍案而起,“辛修远,你不要太过份!”
“一辈子的事呢,怎么是过份?”
辛修远堵得花朝夕哑口无言,气鼓鼓的样子像只愤怒的小仓鼠。
“不过,你还是得另外写上一份合同。”
辛修远悠哉悠哉的说着。
花朝夕从牙缝里挤出,“什么合同?”
“关于这枚戒指的合同,就按照刚才你说的那些写,然后我们一式两份。”
花朝夕直起上身,收回合同,“出去。”
辛修远顺着花朝夕的手指看向窗外的钟伯……
钟伯的脸隐在阳光照不到的暗影里,老眼闪着诡异的光看向辛修远,抬起枯树枝般的大手,朝辛修远勾了勾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