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酒,正要破口大骂。
赵霆行先一步开口,面不改色,但态度猖狂:“老子缺的是钱,不是骨气。还轮不到你这傻逼爬我头上撒野。”
赵霆行是能屈能伸,但不是对谁都屈;他很缺钱,急需事业发展,但也不是谁都合作。宁愿做利润低的小生意,也不和这种人合作。
鲁总:“姓赵的,你有种,不是看在徐总的份上,你他妈跪着求我,我也不来。”
赵霆行:“滚!”
他把手中的杯子顺手也扔到鲁总的面前,杯子在桌面上滚一圈之后,落在瓷砖地上,一声清脆的破裂声。
血性,骨气都还存在的。只是有些人值得他低头,有些人不值得。
“你现在就是一只斗败的狗,有什么可牛逼的,我的大厦多的是抢着做的人。”姓鲁的骂骂咧咧起身走了。
徐泽舫一直一动不动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到对方走了之后才转头看赵霆行。
赵霆行坐回自己的位置,开始大快朵颐地吃饭,丝毫不被刚才的事影响。看到徐泽舫看他,他骂了一句:“吃饭,看什么看。”
逮谁咬谁。
徐泽舫不在意,竖起大拇指:“牛逼,我敬你是条汉子。刚才你要真喝了那杯酒,就真是怂货,不配顾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