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垚不敌他的力气,挣扎不过,就沉默不语,任他抱着。他说对不起,她不想听。
因为爱他,所以很多感受会加倍扩大,比如他第一次对她透出不耐烦的语气,比如他第一次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这些都让他们的感情打了一个折扣,原本十分的爱,打了一个折,变成了八分爱,很难修复。
一路沉默到家,她真生气时,是不吵不闹的,反而让顾阮东有些无计可施,晚上临睡前,顾阮东从身后抱住她,才开口说
“昨晚大金走了。”
陆垚垚一僵,对这个名字熟悉,但是和脸对不上,只知道是他的好友。
“意外,被人直捅要害,没抢救过来。”他很平静阐述这件事,所有过程和血腥的画面,他不忍心在她面前多透露半句。
他有时候有点大男子主义吧,觉得不管在外遇到多大的事自己扛着就是,而他的女人只要无忧无虑生活就好。但今天这事让他醒悟,他们是夫妻,本就是一体不分你我的。
陆垚垚终于转过身,与他面对面,
“是手上带着金戒指那位吗?”她之前还私底下和顾阮东说他戴金戒指很丑。
“嗯。”
有了具体的形象,把名字和脸对上,难过随之而来,为了一条突然逝去的鲜活生命。
“对不起。”她不知他这几天过得那么难,同时也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意识到,他们活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了,是那么的不一样。
顾阮东抱她,亲吻她,她默默回应着,少了一些动情,更多是安抚。过了一会儿,顾阮东也没再继续,低头问她:“脚还疼不疼?”
说着起身去看她的脚。
她摇头说不疼了,这点小伤在他面前哪算得上伤。但是顾阮东却很重视,认真观察了一下,见伤口只有一道小小的口,没有血迹,这才放心。
“大金的追悼会什么时候,我陪你去。”
顾阮东沉默了好一会儿,见她眼神真挚且勇敢,似下了决心,要融入他的世界,他有
些动容,才答应:“好。”
两人相拥而眠,很晚的时候,陆垚垚从他怀里抬头:“顾阮东,我不是你想的那么不堪一击。”
她是可以陪他一起面对风雨的。
“我知道。”
大金的追悼会很低调,只有他的几位亲属和大舫宝桑几人,他们没想到顾阮东会带陆垚垚来。
“顾少,您什么意思?”
顾阮东没理他们,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