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里还是刚才喝那一小口红酒的余香,清甜有回甘。
卓禹安渐渐觉得热起来,心跳控制不住疯狂跳起来,因为感受到听澜在小心翼翼的、悄悄的回应他,在唇内试探一样与他互相追逐。
很多年了,从两人离婚之后,除了那次喝醉,剩下的几次亲.吻和拥抱,一直是他在强势的想拥有她,而她一直在努力抗拒推开他。
唯有这次,她在小心翼翼回应、配合,追逐。
他克制不住越来越用力,几乎让两人都快要窒息,若不是孩子们在后座坐着,恐怕在车内他就要了她了。
“妈妈。”
孩子们醒来的动静,把舒听澜吓得慌忙推开他、推开副驾驶的门,几乎落荒而逃地下车,绕到后座去抱孩子们下车。
“妈妈,到家了吗?”
“到家了。”她解开舒小念的开全带,另一边卓禹安也解开舒小荷的安全带,各自抱一个孩子下车。
两人中间隔着孩子,但卓禹安的双眼几乎就是胶在她的身上,让她全身都发烫。
他占着孩子们看不懂,所以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欲.望。
好不容易到家了,舒听澜去给孩子们洗澡,吹干头发,然后到床上陪睡。又是卓禹安讲睡前故事,今晚难免心不在焉,不时走神,心早就飘到别处去了。
只希望孩子们快快入睡。
结果,孩子们跟他作对一样,因为在车上睡了半个小时,现在正是精力充沛的身后,毫无睡意。
一会儿问
:“爸爸,为什么小白兔子的眼睛是红的?”
“因为小白兔身上的色素少,所以眼睛是透明的,红色是血液的颜色。”
一会让又问
:“爸爸,骆驼为什么能在沙漠里生存?”
“因为骆驼的脚掌有很厚的肉垫不怕沙子烫,而且骆驼的驼峰能储备脂肪,供它们身体需要的营养。”
简直是十万个为什么,而卓禹安此时满脑子都是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却偏偏要克制着,耐心地有问必答,认认真真回答问题。
舒听澜在偷笑,孩子们刚才睡了一觉,属于充电五分钟,放电24小时那种,一时半会儿根本不可能睡着。
她脸都埋在枕头里,秀发散落在一旁,脸上不施脂粉、清丽好看,整个人不设防,看着软绵绵的,卓禹安不由口感舌燥。见她还好意思笑,他瞪她一眼,转身无奈地继续跟小朋友们讲绘本。
讲了一本又一本,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