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聒噪地重复,“娘娘,您就应了罢。”
此时的白画早躲至角落了。她攥着自己的衣襟,暗自庆幸没有当真成了嫔妃,如若不然,此时被一干人等催逼着去死的,可就可能是她了。
“谁让你如此做的?”阮玉仪冷声道,在旁人看不见的衣袖下,指尖微不可察地颤着。
她一面拖延着时候,一面极力想着脱困的法子。
宦官夸张地咧嘴,“娘娘这是何意?老祖宗的规矩,娘娘也不遵不成?”言罢,他往边上递去一眼。
两名侍卫三步并做两步上前,分别押住她的双臂,另有婆子捏住她的颊腮,迫使她张开口。
“放肆!”木香呵道。欲上前抢过阮玉仪,却被人制住了行动。可所有宫人都只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副生怕惹祸上身的模样。
玉杯里晃荡着澄澈的鸩酒,她剧烈挣扎,面上毫无血色。
眼瞧着那酒就要被灌入她的口中,闫宝林就要彻底松下一口气的时候,容嫔忽然站出来,“且慢。”她将手中熟睡了的佑儿递给乳娘。
“是不是只要有人就可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