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气上心头,原要往水里扔,转念一想,这是妹妹亲笔所书,还是小心地展开叠好,收入衣襟中。
他稳了稳情绪,扬声道,“老伯,烦请快些。”
“诶好嘞!”船夫扬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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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
姜怀央手边摆着一摞的奏折,看得太久,眼中也有些干涩起来。
跪于地上的宫婢垂手,字句清晰地禀报着长安宫的情况,“——娘娘还讨了白面去,与木香姑姑做了糕点,原是想着给容嫔送些去……”
他屈指揉了揉眉心,打断道,“叫她别送了。”届时她的人若也染上了那病可怎生是好。
“是。”
“你去禀与她,朕晚点就去她那处。”思及小娘子的笑靥,眼前的字似乎也顺眼不少。
宫婢心口微紧,脑中一片空白,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拦住新帝。她的唇嗫嚅了下,良久方道,“陛下,娘娘这会儿怕是正睡着。”
姜怀央瞥她一眼,“那又如何。”他也没说非要将她吵醒。
宫婢将头低了又低,不敢再说什么,心下却已是一团乱麻。
“下去罢。”
“是。”
她如获大赦,出了养心殿,从长安宫那边绕了下,方才趋步往慈宁宫去。
宫婢刚走不久,就有南门的侍卫长慌里慌张的闯进来,过门槛时,差点没绊去一跤,哪里还有平时在属下面前整肃威严的模样。
后边温雉一个不留神,没拦住人,忙跟了进来。
他蹙眉投去一眼。
却听那侍卫长到,“禀陛下,宫里有一带着傩面具的男子闯入,小的们……委实是无力阻拦。”
(本章完)